了脚步声。
借着营帐外的火把,她隐约能看到男人朝她走来。
她转身想逃离营帐。
但,男人的速度以及武力直接碾压了她。
“又不是没睡过,还害羞吗?”
流氓!
沈清墨咬牙切齿。
然后和衣同男人躺在了一张床上,良人之间隔着拳头大小的距离。
“其实,我特别想问你,你为什么突然改变了心意,还那么相信我?”
夜的寂静,虫鸣鸟叫格外明显,连他们的呼吸声也十分悦耳。
为什么?
还不是前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!
回忆总是像尖刀,刺入她心脏,痛得她四肢八骸都麻木。
良久,沈清墨问道:“我和哥哥的谈话,你听见了?”
“嗯。”
“我做了一个很长也很悲剧的梦。”
做梦?
萧承璟扭头看向少女,示意她继续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