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河乃是漕运护着的,什么匪寇敢明目张胆地出没?”
“我也不知,后来我们船上的人被杀的杀,抓的抓,与我同行的小厮护卫全都死了,只有我因为年纪小又手无缚鸡之力被抓起来带回去了。
至此我都以为是自己倒霉遇到了土匪,身上带的金银财物都被搜走了,但还好听了姐姐的话,在衣裳里缝了一些银票,当时想,只要他们不杀人,我便是耗也能耗到得救的机会。
但被带入贼窝后,我渐渐发现不对劲的地方,他们这群匪寇似乎并不全是大庆人,除了几个能说大庆话外,其余说的都是外族语言。”
邵芸琅边听边拆开油纸包,里面是几张纸和一些家常用的东西,看得出来是随手顺出来的。
“我听不懂他们的话,听着像是南方话,姐姐,能看出这些东西是属于什么哪里的吗?”
邵芸琅嘴唇紧抿,眼神透出凶光,“我当然知道,可太知道了,这些倭人原来这么早就在大庆境内活动了,藏的可真深啊。”
“倭人?”
那几张纸上的文字是属于倭人的,常用的物品虽然与大庆百姓日常用的东西差不多,但有块布上头的花纹不是大庆的手艺,而她正巧见过相似的图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