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说是狗改不了吃屎呢!
娄妮妮骗陆名扬说,房子是自己赚钱买来的时候,对于自己背叛媳妇的事情,他是满心的愧疚,恨不得把肠子都要悔青了。
可这刚知道钱是借的,陆名扬立马就变了脸色,见到映珍之后,还没说几句话呢,就跟着人家回家了。
陆名扬有些拘谨的坐在映珍家的床上,看着她忙忙活活的帮自己倒水沏茶。
“映珍,你不用忙活了,我不喝水。”
陆名扬不知道自己这是咋了,明明早就已经在心里做了决定,再也不和映珍见面了,可为什么又跟着她来了呢?
映珍把水放在陆名扬的面前,看了他一眼,委委屈屈的问道:“名扬哥,你为啥不来找我了,是我做错了什么吗?”
陆名扬摇摇头,满脸紧张的说道:“映珍,不是你的错,是我”
“你不喜欢我了是不是?”
映珍没有让陆名扬说下去,而是冲进他的怀里,抢着说道。
陆名扬僵硬的坐着,想推开映珍,又有些舍不得,紧张的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了。
映珍看着老实,实则比陆名扬还要大胆,抓着他的手就环在了自己的腰上。
“名扬哥,我想你,我都要想死你了。”
映珍站在陆名扬的两腿之间,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上去。
陆名扬要是和娄妮妮好的时候,可能还能推拒一下,现在他们刚刚吵过架,他也不想再忍了,搂着她就回吻了起来。
听着隔壁狗男女激烈的声响,一墙之隔的另外一家,此时一个胖胖的女人,正把耳朵贴在墙上,偷听动静呢。
女人的丈夫和映珍男人是一个厂的,俩人平时还挺好的,经常在一起喝酒。
映珍男人前面那个死了以后,胖女人还想过,把自己死了男人的表妹介绍给他呢。
可当时映珍男人一心要找个年轻的,事情也就没有成。
映珍嫁过来以后,胖女人本着都是邻居,两个男人又好的份上,经常去找她聊天。
可映珍明显就是不想和她接触的样子,总是淡淡的。
胖女人也不想自讨没趣,之后也就没有再去了。
可是年前有一段时间,她经常能听到隔壁有动静,就是两口子亲热的那种声音。
一开始她以为是映珍和她男人,胖女人还在心里偷笑过,心说到底是年轻媳妇,四十多岁的老男人都这么猛了。
可有一次白天刚听过那样的声音,他们家男人晚上就说映珍男人出差了,昨天就走了。
胖女人虽然震惊,但这都是人家的事情,她又没有证据,他们就算是和映珍男人再好,也不能明着说的。
本来这件事情,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就过去了,毕竟映珍也没有得罪她。
可前几天发生的一件事情,却彻底的惹怒了胖女人。
映珍的男人是个喜欢种花的,他们家的窗台上,摆着好几盆稀有的品种。
胖女人她娘也喜欢花,以前就跟映珍男人要过,他也大方的给了。
可这次她过去,说想要一个枝杈的时候,却遭到了映珍的拒绝。
她不但拒绝自己了,态度还相当的不好,直接就把她从屋里赶出来,着急忙慌的拿着兜子就走了。
胖女人觉得,自己帮她瞒了那么大的事情,要个花的枝杈她都不给,真的是不知好歹。
不知好歹的人,就要教训一下,所以这些天,她一直在等机会。
今天这个机会来了,她贴在墙上听完了隔壁的动静之后,听到开门声,就小心的跟了出去。
娄妮妮睡醒之后,虽然满心的不愿意,但还是不情不愿的,把屋里给收拾好了。
本以为不会回来的陆名扬,半夜的时候竟然回来了,这让娄妮妮非常的惊讶。
但两个人毕竟在生气,所以也什么都没说,躺下就睡觉了。
第二天两个人继续出摊,但依旧没有任何的交流。
到了第三天的时候,娄妮妮收摊回家, 半路上陆名扬就不见了。
娄妮妮以为他可能是去看孩子了,也就没有过问。
可到了晚上,她们家的门却被人敲响了。
娄妮妮以为是没有带钥匙的陆名扬,打开门之后,外面却连个人影都没有。
以为是风刮的门响,正准备回去的时候,娄妮妮却发现了脚边的一张纸。
娄妮妮弯腰把纸捡起来,预感不太好的打开了。
娄妮妮按照纸上的地址去了,也把陆名扬给抓到了。
但她却没哭没闹,平静的看着面前的那对狗男女。
娄妮妮冷笑的看着坐在床上,没穿衣服的映珍,讽刺的说道:“映珍,你还真的是让我刮目相看啊?”
映珍现在已经懵了,她不知道自己明明就锁了门,娄妮妮是怎么进来的,也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干什么。
娄妮妮自认为不是泼妇,也不想和陆名扬吵架掉自己的价,而是把门打开,对着外面喊了一嗓子。
这一嗓子,如在平静的湖水里,扔了一颗石头一样,不一会映珍家门口,就围了不少的人。
发生了这件事情之后,娄妮妮始终面带微笑,看着陆名扬和映珍道:“不知廉耻,就要付出代价。”
陆名扬的代价就是,娄妮妮和他提出了离婚,所有的财产都是她的。
映珍的下场就惨很多,那个男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,气的够呛,又憋气窝火,又觉得丢人,双重打击之下,直接就住院了。
他儿子咽不下这口气,带着人把映珍狠狠地打了一顿不说,还把她的脸给刮花了,之后就赶出了家门。
映珍男人的儿子本来就是个混不吝,打完了映珍还不解恨,之后没过几天,就找人把陆名扬的腿给打断了。
陆名扬双腿都断了,不能自理只能回老家,可他娘是什么样的人谁不知道,可想而知他的日子有多苦。
娄妮妮这时候,就有了一些现代人的样子了,离了婚之后不哭不闹,把财产都弄到自己的手里之后,就和陆名扬彻底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