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恙......放心,我现在体虚无力,连动一下都很难,不会是你的对手。”
欧阳洪烈突然看着欧阳舟的眼睛道。
“父亲这是什么意思,我怎么不太明白?”
欧阳舟心职戈登”,意识到了不好。
莫非.......他已经知道了?
不可能啊,自己明明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啊,他怎么可能会发现呢?
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呢?
自己的隐藏不是衣无缝也差不了多少。
“成为家主之后,家族里的最高级的功法和法器你便都拥有了使用的权力。”
欧阳洪烈自顾自地道。
“多谢父亲,我都记下了。”
欧阳舟松了一口气,看来欧阳洪烈并没有发现,只不过是自己的错觉而已。
“当然,除此之外,还有一样东西恐怕你也想要吧,不如我现在就给你吧........”
欧阳洪烈道。
“父亲要给我的是什么?”
欧阳舟问道。
“呵呵,你不知道吗?”
欧阳洪烈笑了笑道。
“还请父亲明示。”
欧阳舟道。
“我的这样东西就是........”
“我的命啊。”
........
“这个臭子,真是油盐不进,白白让我费了那么多的口舌,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给我们!桌子”
兰异东一脸怒气地拍了拍道。
“行了行了,看看你那暴脾气,刚刚我要是不拦着你,你都能跟人家打起来。”
兰妍初的母亲劝道。
“打起来?我还真想打他,别以为他打败了佀承就可以不给我面子,要不是你拦着,我肯定要教训教训这子。”
兰异东余怒未消道。
“我你啊,人家毕竟帮了咱们大忙,再怎么他也是咱们的恩人,你就不能对人家的态度好一点吗?”
兰妍初的母亲劝道。
“哼,不识好歹,多少人求着去我闺女,我都不答应,这次我们两人亲自去亲,他竟然连一句话都不,我就没见过这么没礼貌的子!”
兰异东冷哼一声道。
一想起自己刚刚去向迦楼亲,迦楼连一句话都不,他这气就不打一处来。
要不是看在迦楼帮他解了燃眉之急的份上,恐怕他今真就对迦楼出手了。
“可能人家真的对咱们闺女没意思,唉,我倒是看这个年轻人很顺眼,而且赋还那么高,连佀承都不是他的对手,我看他年龄和初初也差不了多少,要是他真能和初初在一起的话,那可就太好了。”
兰妍初的母亲叹息道。
“看不上我女儿?他敢!既然好歹不行,那就只能来硬的了。”
兰异东道。
“硬的?”
兰妍初的母亲怪异地看了兰异东一眼。
“我当然不会傻到去逼他。”
兰异东感受到兰妍初母亲的怪异的目光之后,顿时白了她一眼。
“那你想怎么做?”
兰妍初的母亲问道。
“山人,自有妙计。”
兰异东神秘一笑道。
........
“父亲的话,我不太明白。”
欧阳舟面色不变地道。
可他不经意间攥紧的拳头充分体现了他此时内心的紧张。
“呵呵,你也不用试探我现在还有多少实力,我可以告诉你,你现在要是杀我的话,易如反掌。”
似乎早已看穿了欧阳舟内心的想法一般,欧阳洪烈笑了笑道。
“........”
欧阳舟沉默了。
“舟儿,其实这些年来,我一直都很关注你,甚至可以,你是所有人孩子中,我最关注的那一个。”
欧阳洪烈道。
“而我之所以最关注你,很大原因就是因为你的母亲。”
欧阳舟闻言瞳孔如针扎了一般紧紧一缩。
母亲。
这是他最不愿意听别人提起的一个词,也是他心中永远的痛。
“你母亲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,这一生,没有任何人能够替代她在我心中的位置,但我知道,因为你母亲死去的事情,你一直都在恨我。”
欧阳洪烈叹息了一声。
“不过你怪我也没有错,你母亲的确是因我而死,若非我中了千蜈蝎的本命剧毒,你母亲也不会感染而死。”
欧阳洪烈满是愧疚地道。
“我这个也不是想和你解释什么,只是想有一样东西,我想留给你。”
罢,欧阳洪烈颤颤巍巍地取出了一块玉佩,递给了欧阳舟。
“这是你母亲最后的遗物,我现在也是将死之身了,这玉佩就交给你保管了。”
欧阳舟闻言之后,手微微颤抖着将玉佩接了过来。
“我受这毒的折磨几十年,身体早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,现在毒已经解了,我也终于要死了。”
欧阳洪烈解脱似的一笑。
“想死,岂又会是那么容易?”
看着手中的玉佩,欧阳舟也不再掩饰,埋藏在心底杀意终于爆发了出来。
“唉,都是报应,既然你心头之恨难消,那么想做什么,就动手吧。”
长长叹息一声,欧阳洪烈认命地闭上了眼。
........
紫云宗。
“公子。”
兰妍初将自己做好的云芝糕放在了桌子上。
迦楼还是一往如常地盘坐着修炼。
“刚刚......我父亲和母亲来过了吧。”
沉默了一会儿,兰妍初开口道。
“我父母可能了一些奇怪的话,我知道公子上台不会就是单纯的为了帮我,所以还请公子见谅。”
兰妍初微微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