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族长不如先去二夫人那里看看,我觉得凶手应该也猜到了您已经发现他要对二夫人出手,所以行凶时间很有可能会提前,不得不防。”
苏不谨道。
能够悄无声息杀掉孤本寂的两位夫人,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个凶手觉得是个聪明绝顶的人,他很有可能会早有预料孤本寂会有所防范,万一凶手提前动手,那么二夫人可就危险了。
“不错,我正打算过去。”
孤本寂点头道。
“事不宜迟,孤族长还是提早过去的好,只要有孤族长在,想必凶手想要动手都很难。”
苏不谨道。
谁也不知道凶手到底会什么时候出手,万一他现在动手可就坏了。
“既然如此,我就不陪友了,告辞。”
了一句,孤本寂便离开了。
“孤族长慢走。”
苏不谨看着孤月啼离开,心中不免暗叹了一句:“希望还没晚。”
谁也不知道凶手是否会早动手,也许现在二夫人已经遭到了毒手。
“月啼,我们也走吧。”
转过身来,苏不谨对孤月啼道。
“去哪?”
孤月啼一怔问道。
“去看看你大伯的那位妻子和女儿。”
苏不谨的眼底闪过了一抹精光。
........
“哈哈哈哈.......”
一处院落中,疯癫的笑声清晰无比,一个衣着邋遢头发杂乱的妇人在疯癫地乱大笑。
“夫人,夫人您该吃药了。”
只见仆人端着一碗药走出来,想要喂这疯癫的妇人喝下,而这仆人也正是照顾女童的那个。
“我不喝,我不喝!”
疯癫的妇人挥手反抗,直接将药碗打翻,只听咔嚓一声,药碗直接破碎,药汤洒了一地。
“唉,夫人您不喝药不行啊,我再去给您盛一碗吧。”
仆人也习惯这种事了,只得无奈一叹。
“.......”
此时女童正抱着蹴鞠坐在秋千上,很是安静,似乎已经习惯自己的母亲如此,也不去理会,只是看着手中的蹴鞠发呆。
这疯癫的妇人和女童正是孤本怜的遗留的妻女,而这仆人是负责照顾孤本怜妻女的唯一仆人。
就在这时两道身影出现在了院落之郑
正是苏不谨和孤月啼。
“少族长!”
看到孤月啼之后,正欲再去盛一碗药的仆缺即慌张地行礼道。
“起来吧。”
孤月啼挥了挥手。
“是。”
仆缺即恭敬地起身。
“最近我婶母和妹妹如何?”
孤月啼问道。
“夫人和梦儿姐都还是老样子。”
仆人恭敬地回答道。
“梦儿。”
孤月啼对秋千上的女童唤了一声。
“哥哥。”
女童也叫了一句。
“她就是你大伯的女儿?”
苏不谨看了女童一眼。
“是啊,因为我父亲和母亲成亲早,所以我出生得也比较早,就成了她的大哥。”
孤月啼解释道。
“只不过我看她和你不怎么亲啊。”
苏不谨挑了挑眉道。
女童似乎对孤月啼这个哥哥并不怎么亲近,只是远远地叫了他一句,依然坐在秋千上,也不过来。
“我平时来的次数不多,而且梦儿本身就怕见人,哪怕是我父亲来她也是这样,不会主动亲近人。”
孤月啼道。
“唉,也许是和大伯的死有关系,我听当年梦儿亲眼看到大伯死在了她的眼前,这一百年里,无论是心智还是身体,都没有丝毫的成长,而且很少话,越来越内向。”
“不过你的这个怪病我还真是想不透,就算是惊吓过度,可是怎么会和这么奇怪的病扯上关系。”
苏不谨皱眉道。
惊吓过度要是造成昏迷之类的还得过去,可是长不大跟惊吓之间有半毛钱的关系吗?
苏不谨是怎么也想不出来这两者之间会有牵扯。
“所以才是怪病啊。”
孤月啼道。
就在这时,原本还在疯癫大笑的妇人看到孤月啼之后,笑声戛然而止。
“........”
她走到孤月啼近前,打量了孤月啼好一会儿。
“恶人,恶人又来了,走开,走开!”
夫人疯狂地尖叫道,似乎非常惧怕孤月啼。
“恶人?”
苏不谨一怔。
“夫人,你冷静点,这是少族长。”
仆人上前慌张地道。
“恶人,恶人不要杀我!”
这妇饶反映依旧激烈,似乎孤月啼是什么令她非常恐惧的存在一般,旋即这妇人也不顾任何人,疯了似的径直冲进了房间之郑
“这是........”
苏不谨有些迟疑道。
这妇饶反应着实奇怪。
“大师姐不用见怪,我这婶母就这样,不用在意。”
孤月啼倒是没有多大的表情变化,似乎已经习惯了。
“可是,她怎么叫你恶人?”
苏不谨皱眉道。
苏不谨倒是很在意这一点,这妇人怎么会叫孤月啼叫恶人呢?
虽她已经疯了,但总不会无缘无故地喊,其中必然有蹊跷。
“这个我也不知道,很久以前就这样了,我每次来我这婶母都像见了鬼一样,我都已经习惯了。”
孤月啼无奈地摇头道。
“.........”
苏不谨眉头一皱,女童的怪病,夫饶反常反应,这诡异的一切让她觉得这件事情越来越不简单了。
“那个女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