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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9 烈火童子龙山称圣 韩湘子救人得神技(2 / 3)

他行二,也称“商音剑客”,为此龚十八还特意交授了金剑三绝。此事为十数年前的往事,这人如何知晓。当年剑魔召开万剑大会,天下剑客汇聚中州,岂料胡汉相斗,妖魔争霸,众多剑客伤损,幸存的纷纷隐姓埋名。王远途、王远征见师父如此,早跳到当场,要围住官应子。官应子不慌不忙,道:“我却不说,先和尔等论武,待降服了你等,自有话说。”王远征大怒,趋前一抓,扣住他左臂,要将他扯起,甩到院中,哪知抓的牢了,却扳不动,连连发力,那大椅咔咔作响,却还是难以撼动,抬头一看,更惊,原来王远途也自出手,正扯他右臂,合二虎之力,竟憾不动这丑童子。正待出腿,踢碎他座椅,只觉一股大力袭来,身不由己,连连退步,腾腾两声,两人都撞在厅柱之上,只觉得后劲极大,头晕眼花,顶梁上灰土簌簌而下。蔡黑头定住心神,道:“阁下好本事,还请明言再做计较。”“也罢,宫音剑客是我七哥,我便是地狱门烈火童子。”“地狱门又怎样?”“地狱饕餮的小餮是也。”“地狱七绝又能如何?”“我出师还有个名号,唤作‘大力鬼王’”。三人齐齐站起,“只你便是大力鬼王!”“如假包换。”蔡黑头道:“我便信你。只是堂堂鬼王,和社八爷,如何到了我这小小卧虎寨?”“我道果已成,要借你等立山门。”“此话怎讲?”“我要将卧虎寨立做‘鬼王门’,蔡老剑客为副门主,其余皆为我鬼王门‘十三太保’。”说罢,将出一封书信给蔡黑头,正是龚十八郎亲笔。蔡黑头看罢,沉吟良久,道:“既如此,,,,,,”“我知你等心意,且容演武。”四人来到堂前场中,双虎商议一番,道:“既是鬼王,又称‘大力’,便和你比试力气。”双虎自有打熬气力的石碌,差人推来四个,每个二三百斤,疙里疙瘩好拿。两人一人抄起一个,耍个花风,扛在肩上,瞅着官应子。官应子紧扎衣裤,双臂较力,扣住疙瘩,竟一臂承住一个石磙,那大头都埋没了。二虎见他小小个子,膂力惊人,使个眼色,高叫道:“鬼王小心。”将两个石碌半扔半砸过来,风声咧咧,只听“轰轰”连响,待尘土散去,但见官应子成个大字,四个石碌,两个压住手臂,一个压在上胸,一个横在小腹,连腿压着。蔡黑头心道:"不好。“ 抢步上前,待要救护,只听石头下,有人嘿嘿发笑,“嗵”的一声大响,四个石碌同时被崩飞,四下人急忙躲闪,一个飞进厅堂,打碎桌椅,一个飞上屋顶,又滚落下来,一个飞到墙里,轰塌一扇石墙,又有一个掉到井里,水花飞出。二虎惊的舌头吐出老长,心下暗道,这怕不下千斤之力。

蔡黑头道:“且容我试剑。”二虎久不见老师出剑,也自期盼。却见蔡黑头并不拔剑,戟指点官应子眉心,那官应子却不闪躲,全身聚力,身形膨胀,在二虎眼前,化作一八尺巨汉,筋肉虬结,骨膜拉伸,双目赤红,恰似饕餮巨兽,蔡黑头一指点在官应子身上,似流光似闪电似雷击似雪融,饕餮法相隐去,仍是小小一童子,蔡黑头收指后退,道:“好厉害的法相金身,这便是,,,,,,,”“不错,这就是道元功果。”“好,好,我苦练二十年无法凝聚,且容我以师视之。”早有人哈哈笑道:“蔡老倌,不识鬼王神通,今番可有了心得。”几人抬眼望去,只见四下里冒出几颗脑袋,正是五怪,六寇接应而来。蔡黑头等见来了帮手,更是无语,将众人请到堂中,官应子更换了衣衫,再出来,只是散了头发,坐在主位,左手第一蔡黑头,右手第一宗守望,其下分列两厢,二虎分在两尾。官应子道:"我自出师,纵横西域,闯下‘鬼王’之名,来到中原才知天下之大,得和社几位哥哥看护,凝结混元道果,借团龙戏珠宝地开创鬼王一门,自领门主,尊龚十八郎为门外一爷,商音剑客蔡黑头为副门主,其余按年齿为鬼王门十三太保。“ 这官应子天生异像,大力无双,自幼地狱门修行,十数年间,闯下饕餮凶名,暗中号鬼王,后食大力草,功果凝聚,竟年不及弱冠,自立山门,为和社之首。

话说童子韩湘镇守和社总坛,闲来无事,游走京城,但见物华天宝,人杰地灵,一派天朝上国气象,不禁心喜,每日流连茶铺酒肆,听人闲聊,融入市井,修炼气象。这一日,正在福星茶楼散座吃茶,忽听外面喧哗,整条街都喊:“快跑,阎王爷来了。” 众人避散,韩湘拉住一位冲进的员外打扮问道:“这位大叔,外面何人何事?”那人低头见是个童子,本不欲理睬,哪知挣了一挣,没能走脱,暗道,这童子好大手劲儿。急急道:“你这童子,好不晓事?外面是当街杀过人的阎老虎,还不速走!”韩湘心道:“原来是个市井恶霸。”刚抬头,迎门一暗,走进一条大汉,当真是没遮拦的好汉样貌,身高体阔,膀大腰圆,一部刚鬣,颇有些威武。韩湘手里的员外,早顺边溜了,茶铺内众人都不敢走,低头喝茶,恰似一群鹌鹑看到鹰隼。这阎老虎弟兄四人,早年投军不成,回头便霸了街市,最近又攀上了大人,正自得意,拧着眼踱步进来,早有人跑了腾出当中大桌,阎老虎大模大样坐了,掌柜连忙上前打点,“阎军头少见,但请高坐,好茶即刻奉上。”“谁要吃你的臭水,我约了六王爷家尚虞侯说话,速去准备静室,要上好茶。”“好说好说,我这厢有一品贡茶,少不得孝敬您老。”“好,一应果品都是你请。”说罢,摇摇摆摆上楼,只剩下掌柜磨牙。

少顷,那什么虞侯到了,掌柜送神仙一样,将人送上楼,韩湘心里一动,辍着上楼去,韩湘寻到雅间外,躲在阴暗处,往窗棂缝儿往里一张,只见那两人正自吃茶,桌上自有鹿鸣馅饼、豆儿酸果、碧涧豆糕 、鲜花团子、樱桃煎包、越梅蜜饯、梨条桃圈、蜜饯雕花旋八样果子。只听两人悄悄说话,韩湘探手取出一个爆夹子,将牛皮绳搅了几搅,插在窗棂上,复下楼,折到后道,飞身上墙,探到天街窗外,托住窗棂。那厢爆夹子松动,嘎巴一声,敲在窗棂上,弹飞了出去。屋内两人一惊,齐齐起身,一人拉门一人推窗,见不得动静,却不知另一边韩湘早潜了进来,蹑影藏形,躲在屏风墙后,择耳细听。两人只道有伙计路过,不当回事,复坐下叙话。不听则可,这一听,只气的韩湘险些出来杀人。原来,这阎老虎霸住的街面还有个军头,随军在外,征战而亡。通报被这阎老虎抢收,知道这军头立功不小,朝廷自有奖赏抚恤,更有妻女遗孀,阎老虎想人财两得,请这虞侯去厅上做做手脚,自己强娶了那妻,领了银钱,霸了家产,便将十几岁小女送给虞侯做妾。两人嬉笑商议,耳热处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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