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嘴歪眼斜的躺在床上痛哭流涕。
顺天府宣判,长平侯府被拍卖抵债,赵炳文伤傅家二小姐,害死了二小姐腹中四个月大的胎儿,违反人伦纲常,杖责五十,吴氏被收回诰命,从犯杖责三十,吴香兰亦是从犯,但身怀六甲不予行刑,罚银五百两作为赔偿。
吴香兰凑够这五百两后,身无分文,看着瘫痪的长平侯,被打得半死的赵炳文和吴氏,万念俱灰的她连夜坐着马车离开了,去向不明。
长平侯的破烂事跟武元侯府没关系,但很多百姓都知道武元侯府里的国安公主惹不起,谁惹上,谁倒霉。
晏姝不在乎恶名在外,牙行那边有铺面照收不误。
一晃进了五月,三辆马车缓缓地进了京城,坐在马车里的沈竹君撩起帘子看着京城的大门,上次来京城是十五年前,奔丧之后发誓这辈子再不来京城,没想到如今自己又到了这个伤心地。
后面的马车里,晏修然和晏修屹也心情忐忑,他们这次陪着舅父上京,一路上两兄弟都在说家里的事情,别人不说,迟迟没听说三弟高中的消息,心里极为挂念,也想要去见晏姝,可一想到晏姝,两个人都羞愧。
“舅父必定知道京中的事,可只字不提,我有不好的预感。”晏修屹说。
晏修然叹了口气:“先回家再说。”
他们那里知道,京城虽大,却再无晏家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