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是端谁的碗,服谁的管,京城里的一个奴才都敢这么质问自己!
福伯倒也不惧,虽说年纪不小了,可打从入傅家军那日,就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,傅三爷不懂事,侯爷如今多么艰难?做为胞弟不想着为侯爷谋个太平,竟还往京城钻,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?
“以为京城会安全一些。”傅三爷虽心里愤懑,但面上也要给福伯面子,昌洛时疫虽说还没大面积爆发,但白长鹤在京城,他们不可能在族里坐以待毙,再说了,自己守在族里这么多年,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,没享到爵位带来的荣华富贵也就罢了,自己的儿女竟也不能到京中谋个前程,这不是欺负他能忍辱负重,不吭声吗?
当然,这话不是傅三爷自己想出来的,而是姜乐菱时常挂在嘴边的说辞,傅三爷深以为然,否则也不会趁机进京了。
福伯可不是个没眼色的人,哪里看不出来傅三爷的不畅快?微微垂首:“三爷先安顿在庄子上,少夫人早就把方子送到庄子上了,老奴这就去安排。”
“方子?”傅三爷冷嗤一声:“还真是会办事,那个方子有什么用?我找昌洛的名医看过了,名医都嗤之以鼻,真当我也是个好糊弄的?”
福伯抬眸看着傅三爷:“方子既然送到族里了,你为何还要上京?三爷可知道侯爷如今是何处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