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如炬地盯着秘书宁谷，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倾泻在对方身上。
宁谷见状，心中也是一惊，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。他迅速整理思绪，努力回忆会面前的每一个细节，试图找出问题的症结所在。“会长，我……我当时确实是建议我们稍微强硬一些，以争取更有利的合作条件。但我也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决绝，说走就走。”宁谷的声音微微颤抖，他知道自己这次可能真的做错了。
“强硬？你这是在拿我们海北省咖啡协会的未来开玩笑！”余胖山怒不可遏，他猛地一拍桌子，震得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。“幸运咖啡虽然现在遇到困难，但他们的品牌影响力和市场地位摆在那里，你以为他们是随便可以拿捏的软柿子吗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