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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般。
“好吧,”他低声说道,“我承认,我做了那些事情。但是,我也是有苦衷的。我,我只是想让幸运更好,只是想让员工们更听话一些。我没想到,事情会变成这样。”
警官看着翁思源,眼中闪过一丝冷意:“苦衷?你有什么苦衷?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给多少人带来了伤害?你知不知道你的罪行有多么严重?现在,你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
翁思源沉默了片刻,然后缓缓抬起头:“我没什么可说的了。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,愿意为我的罪行付出代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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