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满世界的飞了起来。
江省，阿里妈妈。
杭府离魔都并不远，所以几乎是当天马芸就回到了公司。
听着属下的回报，马芸眯着眼睛，饶有兴致的刷起了网民怒喷企鹅的消息，喃喃着。“马腾倒是忍得住。”
一旁前来汇报的，正是蒋丽。马芸曾经跟随他一起创业的学生。
在阿里妈妈中，工号13，是出了名的女强人。
只是听着马芸的喃喃声，蒋丽有些不解，没忍住出声问道。“马总，这不就是一个网络上的假消息吗？”
“假消息。”马芸似笑非笑的抬起了头。
“对啊，八个亿用来举办一场游戏比赛，就算办到通浪这么成功，从收益来说完全是亏的啊！”
“而且一天了，企鹅都没有进行承认这个消息，也没有任何媒体去报道此事，不正证实了是假消息吗？”
“非也非也？”马芸故作神秘的摇了摇头。
“有时候，收益并不重要，能够打败敌人才是最重要的！”
说到这里，马芸微微一顿，笑了笑，抬头看向了蒋丽。“至于你说的为什么企鹅不出来辟谣，万一这……就是企鹅想要的结果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