财团学习,毕竟他们也是您的亲孙子,您若不将偌大家业托付给他们,就只能给那些侄孙了。”
“等将来承川的那个私生子长大,再把财团交还给他就是。”
靳玉执走下楼的时候,正好听见自家父亲这番话,眉心蹙了蹙。
孙雅秋更生气了,“你一口一个私生子,不就是想说小奶糕名不正言不顺,虞柔已经跟承川宣布订婚,他就是我靳家子孙!”
靳储绪无语摇头,“订婚宴还没办,没有婚书,没有见证人,没有下聘,这婚还要不要作数,不过是爸一句话的事。”
孙雅秋忍着心口绞痛,据理力争:“他们母子俩上族谱是迟早的事,小奶糕就是我靳家唯一的未来继承人!”
“那你就指望这小子是个三岁神童,能担起整个靳氏财阀的兴衰重担吧。”
“你们别吵了!”
制止声是虞柔。
满脸泪痕的她,突然坚定地抬起头看向老爷子,手上捏着靳承川的遗体照,“靳爷爷,这具尸体不是靳承川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