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闻。
靳玉执毕竟还在他出事那段时间,替他主持过财团大局,此番赶人去睡桥洞,恐怕还会引起不少董事的闲话。
靳玉执分明是算准了他不会放任他去睡天桥,给靳家丢人,跟他玩釜底抽薪。
思及此,靳承川眉心皱紧,压着不爽,默默打字回复:【他想在天桥底下搭狗窝,你们就给他拆了,砸烂,不管用什么方法,让他三天内滚回老宅住】
他在发消息的时候,虞柔凑过来,美眸打量他,憋笑:“还说没在心里骂我,我看还骂得很凶呢。”
“……”靳承川无奈叹息:“没骂你。”
“那你骂谁?”
“骂靳玉执。”
似是生怕虞柔以为他故意找靳玉执的茬,他解释:“今天去了趟靳州医院,靳玉执那张嘴,哪怕被二叔打肿了,都不肯透露半个字,我便让他搬回老宅来住,想借着二叔,多收拾他几次。”
说完,他缓缓抬眼,悄悄观察虞柔的反应,想看她会不会心疼靳玉执。
果然看到她神色变了变,秀眉蹙起。
心,一瞬间沉下去,明明已经彻底没了味觉,靳承川却觉得心里很吃味。
没想到虞柔严肃着小脸,忿忿说:“我们软硬泡磨,几乎什么方法都用遍了,就是敲不开他的嘴,还不都是你惯的。”
“我?”
靳承川莫名其妙。
“对啊,就是你,当时判了八十杖家法,是你非要强出头,替他扛五十杖,打太轻记不住教训,他不肯交代幕后之人,甚至都不怕你威胁,不就是你自己惯出来的?”
“……”
受了最大的罪,还讨不到半句好,靳承川憋屈得很。
当着虞柔的面,他直接给监视靳玉执的保镖打电话,命令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