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时有事情不可能经常坐在一起开会,可以通过网络谈事情,也可以打电话谈,发短信谈。
“袁芳和陈奕暂时不是股东,但是,他们可以给股东谈想法,陈奕是文人,相信你们喜欢他。”
陈奕笑着说:“很想跟各位企业家学习,跟两位律师学法律交朋友。”
各位企业家笑着答应,两位律师也笑着看着陈奕:“等待帅哥的大作发表,想拜读。”
陈奕笑着说:“谢谢支持。”
张雨说分部下周都可以开始装修。
建哥要服务员开菜单,服务员拿签字笔和菜单来了,曾悦和股东点菜。
刘新、建哥、林洁都要教蔡鑫武术散打,蔡梓一家把他们看成蔡鑫的师父,要蔡鑫拜刘新为师,这段时间武校的股东来吃火锅都免费,涛声火锅店的员工都知道,特别尊重刘新和建哥、林洁,也因为刘新是真正的武林高手,值得尊重。
股东都知道老板给刘新和林洁、建哥面子,特别是给刘新面子,都笑着点菜,对服务员友好,服务员也尊重每个人。
传菜员早就把锅端来了,知道股东要谈事情,没有打燃火,现在点菜,刘新和张雨、金蔷把火打燃。
服务员撕下单子走了。
陈奕和宇静等人继续喝茶吃瓜子。
刘新说:“宇静下周开始上班,给建哥和曾总、陈慧、林洁说需要什么设备,也要跟建哥和陈慧、林洁商量怎么装修药铺。宇静的工资下周开始计算。炒菜馆的师傅下周也开始上班。都知道我们请的师傅是南飞雁的厨师,都有工作经验,他们明天辞职,来武校工作,明天开始给他们算工资。他们帮忙做饭菜,宇静和周馨、陈慧、建哥来了都可以吃。”
股东都同意。
刘新和建哥问金蔷什么时候辞职?
陈奕和张雨也看着金蔷,知道金蔷辞职是南飞雁的爆炸性消息。
金蔷愉快地笑着说:“我等曾总把桌椅和镜框送来才辞职,可能星期一晚上辞职,星期二离开,把行李搬到炒菜馆。”
刘新和各位股东都同意。
曾悦说:“明天开始,周馨和陈慧负责招生。宇静给师傅说怎么装修药铺,给建哥说。我们都不懂医学,可以跟刘新说,刘新懂武医。分部都是各位股东安排人。龚总安排网管负责网吧,苏总安排茶坊和咖啡馆的管理人员。”
苏莲笑着说:
“我现在是房地产公司的经理,不是每天能来武校,周馨帮忙给师傅说如何装修咖啡馆和茶坊,我给你说想法,林总和陈总也帮忙说。”
林洁笑着说:“上午十点钟以后,我的时间最多,我可以跟师傅商量,周馨负责招生。陈总要安排师傅装修服装超市。”
曾悦和建哥、张雨等美女问陈慧想怎么设计服装超市?
陈慧笑着说:“药铺需要货柜,我也需要。比如袜子和内衣都用货柜装。当然,也都可以挂着。”
股东都去超市买过服装,都同意陈慧的想法:“需要几个货柜,武校的学生多,肯定需要袜子和内衣。”
两个传菜员端菜来了,股东帮忙端出盘子,盘子堆满桌子。
建哥和刘新、张雨把毛肚倒进锅里煮,刘新给男股东倒酒,陈奕给自己和陈慧、宇静倒啤酒,张妍等美女用工具撬开盖子,给自己倒啤酒。
蔡梓夫妇和儿子媳妇请客,还是送一箱啤酒。这份礼物让各位股东满意。
虽然蔡梓一家几次请客,花了几百元钱,不多,但是股东都觉得蔡梓一家真心跟刘新等武林高手交朋友,刘新需要传人,刘新本来是武术教练,而蔡梓一家不是要刘新花时间单独教蔡鑫武术,没有高要求,刘新完全可以办到。
至于以后蔡鑫能练到什么程度,都不能预料。
蔡鑫能练成高手,蔡梓一家肯定感谢刘新和建哥、林洁。
如果蔡鑫从影,走上影视之路,蔡梓一家肯定感谢刘新和建哥、刘新。
如果蔡鑫不能炼成高手,但是能练好武术,有一定成就,蔡梓一家也会承认刘新跟蔡鑫的师徒关系,包括承认林洁跟蔡鑫的师徒关系。
建哥是否教蔡鑫,要看蔡鑫的情况。
建哥不会来武校教蔡鑫散打,蔡鑫跟建哥不一定成为师徒。
邓凯说:“我们传媒公司负责学生武术,为影视创作公司培训武打替身演员,需要刘师傅出力。会武术的,要刘师傅把他们的武术规范化,提高,不会武术的要教他们。我们分批次送学生来武校。也算是武校的学员。武校不负责教文化课。”
建哥等股东同意,不过,传媒公司送学员来武校学习,费用怎么计算?
刘新笑着说:“我们武校也准备拍电影。演员就是学校的学员,包括条件合适的学生。”
邓凯笑着说:“我是
武校的股东,以后拍电影,我负责联系导演。”
建哥和刘新、各位股东都兴奋起来。
刘新笑着说:“邓总负责联系导演,陈奕负责写剧本。”
陈奕愉快的笑了。
邓凯笑着说:“我知道小陈写剧本,小陈才毕业,有很大的发展空间。”
陈慧含情脉脉地看下陈奕,完全是妻子看老公的神情,陈奕很担心张妍等美女看到,不过,他没有办法提醒陈慧。也想到她说的话,没有叫他老公,没有跟他接吻,别人不可能胡思乱想。
她的小手也放在陈奕的腿上,他拿着她的小手,也感觉自己看到陈慧失态了。
陈慧笑着看着邓凯说:“多谢邓总鼓励。”
邓凯笑了:“小陈条件不错。”
锅里的菜熟了,建哥拿着酒杯站起来,一桌人都拿着酒杯站起来。
建哥说:“今天我们在一起吃火锅,等到炒菜馆开张,我们在炒菜馆庆祝。”
程笙等股东也兴奋地说炒菜馆开张要庆祝。
建哥说:“希望我们实现理想。”
一桌人都说:“希望我们实现理想。”
大家碰杯,然后喝酒,建哥等股东喝白酒,一口一杯,坐下来又拿起酒瓶倒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