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方沿海地区总是特别的温暖,哪怕是在本应该寒冷的冬季。
所以常有一句话说的就是,在沿海地区,还没有开始冷冬天就已经过去了。
在这样的环境中,昨天才到羊城的杨飞睡的很舒服,直到电话响起才把他给吵醒。
揉着眼睛坐起来,见到电话是楚恒打来的,接通后不爽的说道:“搞个锤子哦。南方白天的时候天气温暖,我还想着睡到中午才起来的。”
“昨夜袭杀你的人查到了!”
闻言杨飞顿时来了精神,仅有的困意散去:“谁派来的?”
楚恒回道:“目前不知道是谁派来的,只知道是一名境外杀手,在你到羊城前一个小时抵达的,而且昨晚袭杀失败后他已经出境去了岛国。”
“靠,都已经跑了说个球啊?”
电话那端沉默了下,楚恒显然很无奈:“说话就不能客气一点?而且那个既然查到了就不会让他跑掉,估计现在人已经被堵住了。”
杨飞哎哟一声:“办事效率挺快的啊!”
“不是我们,是沈翰!”
本来知道人跑不掉心情还不错的杨飞皱起了眉头:“靠,这和沈翰又有什么关系啊?”
楚恒回道:“沈翰要求全世界的杀手和佣兵,在他允许之前不能对你下手。昨夜那个杀手险些杀了你,沈翰得知情况后很愤怒,三个小时前派卞虎去了岛国。所以也不算是帮你,他只是要维护一下他自己的尊严而已。”
明白怎么回事的杨飞下意识握紧了拳头:“楚恒,沈翰到底坐拥什么样的势力?”
要求全世界的佣兵和杀手暂时不能接击杀他的悬赏,现在得知他被杀手袭击还直接派人前往岛国办事,就这样的手段和魄力,没有一定的势力是做不出来的。
楚恒轻叹一声回道:“他没有坐拥太多的势力,
只是手下站着太多厉害的人,等以后你就明白了。”
知道楚恒不想详说杨飞也不勉强:“那知道我被袭杀,是你告诉他的还是他自己知道的?”
如果是楚恒告诉的话那没有什么,如果是沈翰自己知道的,那就说明他一直在沈翰的监视之下。
楚恒沉默了一会回道:“是他先打电话给我的,让我不用再管这件事情,他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听到这话杨飞明白了,自己一直都在沈翰的监视下。
扭动下脖子杨飞挂断了电话,走过去拉开了窗帘任由阳光照射进来,双眼深邃,拳头紧握:“一个从来没有见过却给我带来极大压力的人,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?”
嘀咕一句点燃一支烟,等到一支烟抽完杨飞依旧想不到一个正确的答案,哪怕很多人都和他说过关于沈翰的事情。
索性懒得再去多想,抱着走一步看一步的想法走过去床边,六根朱雀元针落下,昏睡一个晚上的孟瑶睁开了眼睛。
见到杨飞她条件反射的坐起身来,赶紧看了下自己,见衣物这些没有被动过时说道:“还算你识趣,没有趁着我发病的时候对我做什么,不然的话我给你好看,让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要是没有楚恒的电话杨飞还会和孟瑶斗斗嘴,但有楚恒刚来的电话,杨飞现在一点和她斗嘴的心情都没有。
转身就朝卫生间走去:“洗漱一下,然后跟我出去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跟你出去?你想约我?”
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杨飞停下回头,皱了下眉道:“你现在发病的时间很短,只有跟在我身边你才能时刻醒着,所以你跟还是不跟?”
孟瑶咬下嘴唇道:“那你要去做什么?”
“配药给你治疗。”
……
岛国,首府东都。
作为和华夏存在世仇的
国家,岛国半个世纪以来发展的不错,是亚洲人均产值最高的发达国家。
此时,一处东都特色的院落之外。
两台车缓缓开来,没有闹出一点动静的在院落外停下。车门打开,人高马大的卞虎从上面走了下来,背负双手看着前面的院落,那双眼睛透射着毁灭的色彩。
后面跟着下来七个身穿迷彩服的男子,一个个看起来十分精干,一字排开站在卞虎的左右两端。
片刻后卞虎扬起手来无声的落下。
七个迷彩服男子就如得到了指令的狼群,瞬间朝着院落冲去,两个在前面暴力的踹开了房门,另外五个在踹开房门的一瞬间冲了进去,手中也在一瞬间各自拿出了一把匕首。
里面被惊动的人喝道:“八格!”
而七个迷彩服男子停下来说句话的意思都没有,直接如野狼一般掠过,所过之处那些岛国人全部被割喉倒在了血泊之中,期间一点惨叫声都没有发出来。
卞虎背负双手走了进去,站在院落之中,看也不看那些已经死去的人,只有一种漠然的态势。
前后十多分钟,七个迷彩服回来了,还带着一个矮小的岛国男子,直接把他丢在卞虎的面前,然后七人就各自散开站到一边,警惕着周围的环境。
卞虎走上前一步,一脚把那矮小男子踹翻在地上,声音冷漠的问道:“谁让你去杀杨飞的?”
矮小男子就是昨夜袭杀杨飞的人,失败后他就第一时间离开羊城回了岛国,因为回来没有多久他还在睡觉,此刻还有一点懵。
见到周围死去的人时更是怒了起来:“八格,你是谁?”
卞虎皱下眉头,走上前去一脚踩在他的身上:“我是战王阁下的人!”
原本还流露狠色的矮小男子面色大变,战王两字让他想起了几年前那黑色血
腥的夜晚。喉咙也不禁蠕动着,紧张的全身发抖:“你是战王阁下的人?可战王阁下不是说放过我们了吗?”
卞虎松开踩着矮小男子的脚,淡漠的回道:“战王既然放过你们自然就不会再反悔。但你自己昨夜做了什么不知道吗?”
矮小男子闻言身躯一震:“难道我要杀的那个人是战王阁下的朋友?”
“不,他不是战王阁下的朋友,应该算是敌人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