誓,对于东条英竹端掉大华武馆,杀了炎大华的事情我起初是不知情的,是过后才知道。不然我不会允许的,因为曾经那位大人说过,岛国之人若无辜屠戮华夏之人,他一定会斩杀,我一直记得!”
那时候他才十多岁,已经有记忆了。
漠北王神色缓和一些,但依旧充满了凌厉:“如此的话,我要你儿子为当初的事情付出代价,血债血偿,你没有意见吧?”
“没有意见!”
知道今天自己若是要维护的话一定会死,东条日果断的表示没有任何问题。而听到这样的话东条英竹绝望了:“父亲!”
漠北王沉声道:“东条日,我今天给你一个机会证明你当初不知情。”指着一边的武士刀:“拿起来,大义灭亲!”
不单止压迫的东条日没有脾气,还要东条日大义灭亲杀了东条英竹,可见漠北王的霸道!
东条日犹豫了一下,下一刻眼中闪过狠色,走过去捡起了武士刀,在东条英竹哀求绝望的嘶吼中一刀落下,毫不留情的刺入了东条英竹的心脏位置。
东条英竹噗嗤一大口鲜血喷出,瞪大眼睛看着
东条日:“父亲,你……”
话未说完东条英竹脑袋一歪瞪圆着眼睛死去,眼中残留着悔恨。开始知道炎森带人来报复的时候他不该硬抗,而是该找机会跑掉,这样也就不用死在自己父亲的手中。
东条日如此狠辣的手段也让杨飞微微胆寒。
所以虎毒不食子,东条日竟然为了平息漠北王的怒火就亲手杀了东条英竹,可见他的内心有多么的阴狠。不过想到他的爷爷是东条英机,那个丧心病狂之人,杨飞多少也就有了一点释然。
丢掉手中武士刀,东条日没有亲手杀死儿子的痛苦情绪,好像根本不是他儿子一般:“北王阁下,这个交代你是否满意?”
漠北王背负双手转身:“东条英竹是罪魁祸首,但当初犯事的不止他一个,我希望你好好解决一下,特别是那些羞辱炎大华妻子致死之人。”
东条日不敢有丝毫违逆:“是!”
随后杨飞带着卞虎和其他人也跟着撤离,三口组总部安静了下来。
东条日抹了一把额头冷汗,招呼一个人过来:“伊贺明子和暗杀组呢?”
“伊贺小姐只听从组长指令,所以并没有出现。”
闻言东条日松口气般说道:“幸亏没有出现,不然现在全部都已经死了。”
顿了下道:“另外去做四件事情。”
“第一件,把当初涉及大华武馆的人全部杀了,一个都不能留下。”
“第二,封闭今天的消息不能传出去,特别是英竹为什么横死的消息,我不想听到别人说我屈服于华夏人亲手斩杀了自己的儿子。”
“第三,查一下杨飞为何来了东都。我听说他旗下百世集团最近遇到麻烦,他这个时候不该出现在东都,我怀疑我们错过了一点什么,不然黑狼佣兵也出现就太奇怪了!”
“最后一件,让樱花回来,英竹已经死了,本族长要大力培养樱花。”
“嗨!”那人应道一声,但却有点犹豫:“不过真要杀了当年涉及灭掉大华武馆的人吗?”
现在漠北王已经走了,根本没必要再因为他一句话干掉那些人啊!
东条日沉声道:“干掉是求一个心安,不然哪天漠北王知道我没有照做,那倒霉的就是我了。在岛国拥有绝对武力之前,我不想得罪一个华夏武道巅峰!”
与此同时,杨飞和漠北王并肩而行,两人都没有说话。
直到远离三口组大概一公里后
漠北王才打破了沉默:“炎韵真的没事吗?”
杨飞点点头回道:“她现在很好,跟我的人在一起。要不要一起去机场,你把她给带走?”
漠北王说道:“不用了,只要确定她是安全的就可以。”顿了下目光沉重说道:“而且我要带炎森去好好的锻炼一下心境,虽然东条英竹死了,可他恨的不止是东条英竹,还包括整个三口组。”
闻言杨飞回头看了漠然跟在后面一些的炎森,的确能感觉到他怀着仇恨和戾气:“他现在的状态的确不适合让他见他妹妹,不然的话他内心仇恨只会更甚,更是难以放下。”
被摧残出奴性的炎韵,炎森看见后岂能不怒?
漠北王恩了一声:“你理解就好,另外……”
“不要说了!”知道漠北王想说什么,杨飞抬起手来制止了他: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可我现在不能去见那个糟老头子,他给我限制了。而且你都八十岁的人了,还是第一大宗师,怎么还惦记着呢?”
漠北王扬起头涌现一抹向往之色:“我的确已经很强,但我总感觉还能更强一点,也许前辈他就能给我这样的指点,达到那传说之境!”
杨飞淡淡一笑朝前走去:“那等我哪天达到遭老头子的标准后再说吧,而且你自己去找他也可以,何必要我呢?”
见杨飞要走,漠北王高声问道:“可以和你商量件事情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你若想,我把整个漠家送给你!”
已经走出去一段距离的杨飞身躯一震停下来,随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朝前走去,一句话都没有说,就好像没听到漠北王的话一般。
但这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,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要漠家,也不会随意的接受漠家。
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漠北王轻叹一声:“漠家凋零,是该找个铁血之主的时候了。”
炎森见杨飞走远后走上前来:“他是谁?为何救了我妹妹?”
漠北王语气沉重的说道:“他叫杨飞,一个了不起的年轻人。但其他的你不需要知道,只需要知道的是以后见到他要比尊重我还要尊敬!”
闻言炎森面色微变:“老师?”
漠北王可是第一大宗师,八大世家之主见到都要客客气气的,现在他却说出这样的话,炎森很是震惊。
漠北王仰头看着天空,似乎自言自语:“他有个师父,是我都无力触及的存在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