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的峭壁不该有不同的情况发生,一旦有这样的情况,那么就可能隐藏着不一样的地方。
从小在清河村长大,每天都在山林中奔跑玩耍的杨飞很清楚这一点。
当即双眼闪过一抹红光穿透那片山草,片刻后脸上浮现旺盛的笑容:“有救了。”
那些山草的后面隐藏着一个潮湿的山洞,也是这样山草才会比其他地方的长得旺盛一些。不过这些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和贝悦现在可以到这个洞中确保安全,等待救援。
贝悦一直盯着杨飞,听他说有救的时候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你现在什么话都不要说,闭上眼睛。”
闻言贝悦不知道杨飞想做什么,但她还是按照杨飞的意思闭上了眼睛。
也在她闭上眼睛的瞬间杨飞猛然间之间用力,直接把贝悦一百五六的身子甩向那山草茂密的地方。贝悦下意识睁开眼睛,马上惊恐的叫出声来:“姓杨的,你要做什么啊?”
正说着杨飞松开了她的手,贝悦脑袋轰隆一下整个人都呆滞了。
这个家伙不是说不放弃我的吗?怎么现在把我当垃圾一样丢开啊?
还没有一个结果贝悦没入了那些山草中,跟着身子跌落到了洞内。落地的时候有点疼,可贝悦却是忘记了疼,坐起身来眨巴瞎眼睛:“额?姓杨的不是要抛弃我,可他怎么知道这里有个洞的啊?”
她从小在药林长大,这座山来过没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,可从来都没有发现这里有一点洞。
杨飞利用藤蔓荡了进来,整个人彻底的松口气:“终于安全了,打个电话让人来救我们吧。”
“我手机掉下去了,现在没办法电话。”贝悦回道一句。
皱了下眉头杨飞说道:“那看来只能是等救援了。”
说着杨飞走到洞口处,准备把山草这些清理掉让
人可以看见这个洞口。这样等贝老爷子见他们没有回去让人来找,很容易就能找到这个洞口了。
“姓杨的,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个洞口的啊?”
这时贝悦抛出了刚才想的问题。杨飞拔掉一株山草头也不回的回道:“我也是大山里长大的孩子,刚才见这里的山草区别于其他地方,所以我猜测这里别有洞天,因此就赌一把。”
至于有透视眼的事情杨飞不想多言,哪怕楚依然都不知道他的眼睛能够透视。
贝悦不疑有他,只是对杨飞说赌一把这样的言辞感到郁闷:“王八蛋,你原来是赌一把,那个你赌输了的话我是不是就要摔死了啊?”
把拔掉的山草丢在地上,杨飞笑着回道:“的确是这样的,不过还有我陪你一起摔成肉泥,你也不吃亏啊!”
想想也是那么个道理,贝悦努努嘴没有再说什么,起身看向这个以前不曾发现的半山腰山洞。
看了一会后贝悦咦了一声:“这里以前难道有人居住?”
要把山草全部拔掉,让人可以看见洞口的杨飞回过头来:“你说什么?”
贝悦指着旁边墙壁道:“这上面有划痕,好像是用利器划出来的,估计是有人在这里住过,或者是来过这里。”
闻言杨飞走了过来,暂时散去了拔掉山草的念头。
看向贝悦所指的墙壁,上面的确有一些划痕,只不过这些划痕不是简单的划痕,更好像是某种刻画。
眯眯眼睛杨飞问道:“把打火机给我一下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有打火机的啊?”
杨飞回道:“你虽然没有在我面前抽过烟,但是我从你的皮肤色泽来看,你有抽烟的习惯。既然有抽烟的习惯,身上自然是有火机的。”
想着杨飞盯着她看就知道她身体有什么问题,贝悦哦了一声拿出火机递给他:“你
要做什么啊?”
“这里黑漆漆的,点个火。”
回了一句杨飞脱掉了衣服,刚才掉落下来的时候全部划烂了,现在正好用来做一个火把。
见杨飞竟然脱衣服,虽然漆黑的关系看不清楚,但贝悦还是内心羞涩:“你怎么能随便在一个女孩子面前脱衣服的啊?你这个流氓!”
“小姐姐,我不脱衣服的话,现在我用什么来点火啊?”
无语的回道一句后杨飞用几分钟的时间做好了一个火把,用打火机点燃后潮湿阴暗的山洞内亮了起来。跟着响起了贝悦的叫声:“流氓!”
双手直接抬起来捂着脸,只是五指之间的缝隙留的有点大。
杨飞直接给了她一个白眼:“我又没有脱裤子,你干么要说我是流氓的?难道你不去泳池,也不去海边那些地方……”
说着说着杨飞声音变小,到最后一点声音都没有了。
贝悦放下手来:“你怎么不说了?”
轻轻咳嗽一声杨飞把火把凑近墙壁:“那个不想和你说了,我是不是流氓你清楚的。”
贝悦轻蹙眉头,感觉杨飞有点古怪,就好像和开始无意间看见她没穿打底裤时一样。
想到这贝悦感觉到有点凉凉的,下意识低头看去脸蛋刷的红了起来,双手赶紧抱在了身前:“你果然就是个流氓,竟然乱看我,人家还没有被男孩子看过呢。”
跌落下来的时候衣服这些被划烂了一大片,现在她胸口处除却围衣外一点遮挡都没有。杨飞点燃火把后,什么都看见了。
杨飞当做没听到,仔细看着墙壁上的那些划痕。
隐去羞涩的贝悦双手抱在身前走过来:“这些好像不完全是划痕哦。”
“的确不是划痕,是一千多年前一个少数民族的文字。”
闻言贝悦嘴巴微张:“这个你都知道啊?”
西南是个多民族的
地区,杨飞以前接触过不少少数民族的人,也接触过他们以前的文字,所以自然看得懂。
只是这个解释起来一两句说不完,杨飞随意回道:“可以看懂一点。”
贝悦哦了一声道:“那上面写的是什么啊?”
杨飞全部看了下回道:“这个是大概八百年前一个少数民族的人留下的,说他人生不如意,所以背井离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