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者是鑫安之前的白家管家,后来随着白石不管白家事物后他也就退休了,把管家事物都交给了他一手带起来的鑫安。
他也是看着白强彦和白强峰长大的人,所以兄弟二人对这个老管家还是听尊敬的。
只是听到他的话,白强彦不禁皱起了眉头:“秦伯,不合适吧?”
只是杨飞要求就让白全出来,多少有一点丢人的意思。
秦伯说道:“老爷子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所以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了。而且今夜不让全少出来的话,飞少是不可能就这样退去的,僵持着只是出大乱子而已。如果你还有什么不理解的话,可以去问一下老爷子!”
自家父亲的脾气白强彦很清楚!
虽然他早早的就把家族的事物都交了出来,平时也不干涉白家的正常运行。可不代表白石已经没有了威严,他们就可以有一些自己的想法。
相比白强彦的话顾紫薇就要年轻一点,丝毫没有想到其中的弯弯道道:“秦伯,杨飞废掉了小全一次,难道……”
不等顾紫薇说完,秦伯沉声接过话去:“顾小姐,你只是因为你的姐姐临终托付才住在白家,你并不是白家人,希望你不要过多干涉白家的内务了。”
这话要是其他人说的话顾紫薇肯定会不依不饶。
而现在说这话的人是秦伯,就是给她十个胆子都不敢反驳什么。咬着嘴唇面色变得有些尴尬,根底上她的确不是白家人。只不过是姐姐临终把她托付给了白强彦照顾,因此在白家二十年。
一句话堵住了顾紫薇,秦伯看向白强彦:“大少爷,你的意思呢?”
白全是白强彦的父亲,在这里只有白强彦有这个资格决定白全要不要出来。
白强彦也知道需要他来做这个决定!
深呼吸一口气道:“小安,让小全过来。”
随着他说
出这句话,杨飞的凌厉气息缓和了一些,大厅内压抑的气氛也好了很多。
白安点点头走过去一边给白全打电话,两分钟后走了回来:“小全出去了,说半个小时左右就回来。”
一边秦伯对杨飞客气的开口:“飞少,全少等等才回来,老爷子也恰好想和你见一面。说上次一别,到现在已经过去两年多了!”
上次来白家是给白岩治病的时候,掐指一算的确过去了两年多的时间了。
其次白石还算明白事理,杨飞自然不会拒绝:“好!”
随后杨飞就跟着秦伯离开,大厅内就剩下白强彦父子和白强峰一家人。
没有了秦伯在场,顾紫薇皱眉开口:“姐夫,真的要叫小全回来吗?你能保证杨飞这个神经病不会诬陷小全,然后又做出一点什么过激的事情来?”
“小姨!”白安神色平静的接过话去:“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我不知道,但这个人是杨飞的话,那么他绝对不会做出诬陷的事情来,他不屑这样做,他做事情都有理有据,能够堵住悠悠之口!”
顿了下道:“而且现在爷爷要小全出来,我们说什么也没用。当下最主要的还是,小全有没有做陷害宋凝雨的事情?”
没有做的话,那白家今天晚上顶多就是丢点脸而已。如果做了,那白全今天晚上丢的可能就是命,刚才杨飞眼神中的杀机,白全可以清晰的捕捉到。
顾紫薇面色一冷:“是小全做的又怎么样了?本来就是宋凝雨害的,小全报复一下怎么了啊?”
一边尤慧冷笑一声接过话去:“如果白全是无缘无故被杨飞废掉,然后来报复宋凝雨的话还说得过去。可偏偏不是这样的,你觉得真是他做的,杨飞会让他好过吗?”
典型的知错不改!
而且说完这句话尤慧就拉着白强峰,招呼白岩和白雅韵离
开。
他们刚才过来是表表态度,让杨飞知道白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。现在白石干涉其中了,他们也就没必要在这里呆着。
其次白全真做了什么被杨飞报复,尤慧也乐于见到!
白强彦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,一边对白安说道:“盯着一点你爷爷那边,是小全做的,不惜代价抱住他。不是小全做的,那就让杨飞道歉!”
“明白!”
……
白家僻静角落的院子内。
年近腐朽的白石坐在那里,面前的石桌上摆放着一套古朴的茶具,旁边放着一个小炉子,上面烧着水,热气腾盛,在这雾气腾升的夜晚,颇有一种意境。
随着秦伯来到的杨飞走上前去就在石桌旁边坐下,翘起二郎腿点燃了一支烟:“白老,好久不见,你身体越来越差了!”
白石淡淡一笑,示意秦伯下去后给杨飞倒了一杯茶水推到他面前。
“的确老了,以前随便走走路都还可以,现在多走两步就赶紧气喘吁吁。”
“既然白老也觉得自己身体不好了,为何还要操心劳累呢?”
白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放下时脸上掠过一抹淡淡的惆怅:“我是不想操心劳累,可他们终究都是我的子孙,我岂能真的不管不问呢?”
血浓于水的那种牵绊,并不会随着年纪的增长,身体的变差就会变味。
杨飞喷出口浓烟端起茶杯,轻抿一口道:“可你的有些子孙,终归是要受到一点来自于社会上的教训的。再者,白全真做了那些事情,白老你难道能接受吗?”
沉默下白石叹道:“龙生九子各有不同!不接受又能如何呢?”
血液的羁绊,并不会因为外在因素就断掉,始终牵连。
听到这杨飞明白了白石的意思:“白老,你是想保下白全吗?”
白石一边给自己倒茶一边说道:“上次我就没有保住他
,为此已经神伤内疚了许久。如果这一次真是他做的,我想保住他!”
停顿下继续说道:“当然我的请求只是希望他能留下一条命!”
只要命还在,那么白全不管被杨飞如何教训,白石都无所谓。
人做错了事情就要付出代价,白石对这一点还是很清楚的。
杨飞喷出烟雾叹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