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四点多,婚宴已经接近了尾声,前来的宾客开始陆续的离开沈府。
沈家佣人进入了收尾的阶段。
可能是对丁书蝶的感觉真不错,凯奇喝了不少的酒,脸上带着明显的醉意。话语也多了起来:“沈主母,那个沈家主活着的时候真是太混蛋了。如此优雅完美的你,他怎么就还不珍惜,还想多娶两个的呢?”
说着还拍拍自己的胸膛:“换成是我,对你一定倍加珍惜,除了你之外,其他的女人我都不放在眼里。”
杨飞倒是没有喝多少。
听着凯奇的话,眉头不禁皱了一下。
今天的凯奇和当初他在东都第一次见的时候不太一样,少却了那种高深莫测的沉稳,多了一些轻浮。一些不该在凯奇身上出现的轻浮!
因为他真是那么轻浮和肤浅,看见美女就迷失自我的人,也不会被选为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下一任继承者。
其次丁书蝶是沈家主母,一定程度上象征着沈家的颜面。
从开始到现在,凯奇不断的表露一个意思,想要把丁书蝶收为禁脔,实属不太应该的事情。
这分分钟会挑起沈家和罗斯柴尔德家族的争端。
丁书蝶也喝了好几杯,原本无瑕的面容之上泛滥着淡淡的醉红之色,显得更加的迷人。
对于凯奇的言语,她始终保持着平静的态度去对待:“凯奇少爷,你喝多了。我让佣人扶你下去休息吧!”
凯奇打了一个酒嗝:“好像的确是喝得有点多了,那个……”
“二姐姐,你倒是挺有闲情逸致的啊!”
话未说完,傅原香带着沈鹰走了进来,嘴里带着一点阴阳怪气。
背后还跟着徐淑娴和沈碧涵。
本来沈浩天临死之前说过要把徐淑娴给赶出沈家,但是过后碍于沈碧涵的哀求,沈翰允许徐淑娴留下来,但是无法再享受沈家四夫人的待
遇。
丁书蝶侧头看去,秀眉轻蹙:“原香,我似乎没有让你过来吧?”
现如今沈浩天已经不在,沈鹰又主管着沈氏集团,傅原香对丁书蝶也少却了几分敬畏。走过来直接拉开椅子就坐下:“二姐姐,凯奇少爷和飞少在这里,身为沈家的三夫人,我过来敬杯酒不是很正常的吗?这是待客之道啊!”
说着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端起来:“凯奇少爷,飞少,我敬你们一杯!”
杨飞没有去碰面前的杯子,他对于傅原香这种稍微得势就得意忘形的人,一点好感都没有。
更何况,她还是沈鹰的母亲,杨飞更是不愿意搭理。
相比杨飞直接无视,凯奇就要更加的直接:“你有什么资格向我敬酒?”
傅原香神色僵直,眼中掠过一抹尴尬怒色。
凯奇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般,打个酒嗝继续说道:“按照你们华夏的说法,你不过就是一个妾而已,你有什么资格敬我酒的?而且主母坐在这里,没让你坐下来的时候你就坐下来,真觉得自己已经升天了?母凭子贵成为沈家主母了?”
不等傅原香说话,凯奇大手一挥:“滚!带着你的儿子离开这里,不要打扰了我和沈主母喝酒聊天的心情。不然的话,哪怕你儿子现在主管沈氏集团,我也有一百种方法把他给弄下来。”
话语毫不客气,带着居高临下的蔑视。
沈鹰眼里闪过一抹阴霾之色,显然被凯奇的话语激怒了。
只是碍于凯奇的身份,这里又是沈家,他不好做点什么。只能是拉住了傅原香敬酒的手:“妈,不要在这里找无趣了,我们走吧。”
还想着过来趁机和凯奇搞好关系,为沈鹰执掌沈家做一点铺垫。
不曾想凯奇一点面子都不给,傅原香神色尴尬的放下手中酒杯起身:“凯奇少爷喝多了,那我就不打扰
了。”顿了下目光掠过丁书蝶:“那个二姐姐你也少喝一点,不然要是闹出一点什么来的话,那可是很不好啊!”
丢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,傅原香直接和沈鹰一同离去。
看现场这样的情况,徐淑娴和沈碧涵也识趣的跟着离开,省得等等遭遇了傅原香一样的打脸,那就没意思了。
待他们都走后,凯奇口齿不清的说道:“看来是真不行了,华夏的白酒果然不适合我啊!沈主母,那个我就先走了。”
丁书蝶优雅起身:“那凯奇少爷慢走。”
凯奇摇晃着站起身来,突然一个不稳朝着杨飞倒去,杨飞赶紧伸出手来扶住了他:“你大爷,喝不了就不要喝,搞个锤子啊?”
“呵呵呵,送我出去,让风清云他们送我去腾龙山庄,你陪沈主母再喝两杯。”
杨飞本就还没有离开的意思,只得把凯奇扶了出去。
结果刚走出门口,原本已经醉了的凯奇突然在他耳边小声道:“如果我在帝都出了什么事情,你觉得谁首先要背负责任啊?”
闻言杨飞愣了下,侧头看向凯奇:“你什么意思?”
这一次凯奇点明了要他保护安全,还当众说了出来。这要是凯奇出事的话,首先背负责任的肯定就是他和整个腾龙山庄。
凯奇意味深长的一笑:“我绝对不是一个轻浮的人!等着吧,不久之后送你一份大礼!”
随即凯奇推开杨飞就摇摇晃晃着朝前面走去,还一边叫嚷:“风清云,原厉,赶紧过来扶着我,我喝多了,带我逛逛街看看美女,然后送我去腾龙山庄。”
看着凯奇被风清云两人搀扶着离去,杨飞眉头深深的皱起:“这个家伙到底想做什么?”
从刚才的言语中,杨飞知道凯奇并没有喝多,甚至开始对丁书蝶的炽热都是故意表现出来的。
可凯奇为什么要
表现的那么轻浮和肤浅,杨飞却是看不透。
还有刚才他直接言语打击傅原香,还说出把沈鹰给弄垮这样的话,更是让人有些奇怪。
“飞少,人已经走了,你站在门口做什么?”
还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,偏厅内传来了丁书蝶的声音。
杨飞只得散去了思虑走了回去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