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沈碧茹等人忙着把丁书蝶送去医院的时候,撞墙没有晕过去的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小刀直接划过了左手,让鲜血如鲜花一般绽放而出。
沈翰只得暂时散去追杨飞的念头,快速的跑了过去:“二娘,你做什么?”
沈碧茹直接就急哭了:“妈,你不能有事啊!”
气息已经开始虚弱的丁书蝶艰难的说道:“清白被毁,我对不起你们死去的父亲,我没有脸面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了。”
“二娘,别说话了,我马上送你去医院。”
沈翰阴沉着脸走过去,把丁书蝶从沈碧茹他们的手中接过。
现在丁书蝶割腕大出血,必须马上送到医院去进行救治,不然的话就会有生命危险。
同时对刑煞他们说道:“调动沈家和相关的势力,封锁整个帝都,我要让杨飞插翅难飞。再派出三百精锐包围腾龙山庄,一旦发现杨飞的踪迹,群起攻之!”
交代一句后沈翰抱着丁书蝶直接腾空而起,眨眼间的事情就消失在了夜空之中。
对于在天人基础上再做突破的他而言,带着一个御空飞行也不是什么难事。
刑煞招呼卞虎他们马上去按照沈翰的意思做安排,沈家的其余人也都忙碌了起来,沈碧茹更是哭着朝停车的地方跑去,她要赶过去医院陪着丁书蝶。
“大嫂,现在怎么办啊?”
见大家都走开了,寇瑶琴眉头紧锁的出声。
邬兰皱着眉头道:“小恒,这件事情你怎么看?”
刚进去偏厅内出来的楚恒回道:“我进去看了一下,通过现场的情况来看,杨飞九成对沈夫人做了那种事情。不过有一点很可疑,那就是杨飞自始至终都眉头紧锁,眼中还有迷茫之色,好像对于发生的事情很迷茫一般。”
顿了下补充一句:“另外还有一点,如果杨飞真的是酒后犯错,那他不该那么快就醒酒,可刚才他眼中一丝醉意都没有。”
邬兰压低声音问道:“你的意思,杨飞可能是被陷害了?”
楚恒摇摇头回道
:“沈夫人的确遭受到了侵犯,这个我真的说不准。因为沈夫人总不会拿自己的清白和声誉,来陷害杨飞吧?”
“其次,沈夫人都割腕要自杀,我们若说她陷害杨飞,也说不过去啊!”
谁会拿自己的清白声誉,还有自己的命来陷害一个人?
邬兰和寇瑶琴对视一眼,两人的眼中都是迷茫,对于现在的情况看不清楚。
最后出声说道:“我们也不要多想了,还是先回去吧。也许爷爷会有一点建议,会看穿一些东西!”
在人群各自散去的时候,沈鹰带着两个跟随走来。
看了下四周后走入了偏厅,隐隐的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萎靡的味道。
阴鸷的眼中流露淡淡的玩味:“我知道这个二娘很有魅力,只是没想到连杨飞都没有抗住她的魅力,真是太好了。”
“鹰少,那你刚才的计划还要继续吗?”
沈鹰思虑下说道:“既然杨飞现在自己作死,那就撤销计划吧。让派出去的人退回来,不要再袭杀凯奇,让杨飞背负责任了!”
身后跟随应道:“是!”
七分钟后,沈氏医院。
沈翰抱着丁书蝶横跨虚空,直接节省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抵达了这里。
抱着丁书蝶就冲了进去,同时冲那些医护人员叫道:“我二娘现在失血过多,马上调配储备血浆给她输血。”
为了防备万一,沈家的重要人员都会有储备血浆,防止出现意外情况的时候不能及时的输血。
在沈翰抵达之前,沈家那边已经打电话通知过,院长亲自的接待,把沈翰和丁书蝶带到了手术室之中。
医护人员全面介入,开始稳定丁书蝶的出血情况,没几分钟就全部稳定了下来,还连上了输血,丁书蝶苍白的脸色顿时缓和了不少,只是看起来还十分的虚弱。
沈翰阴沉着脸站在一旁,没有打扰忙碌之中的医护人员。
没多久沈碧茹赶到了:“哥,怎么样了?”
沈翰示意她声音小一点:“送来的及时,二娘的出血情况已经稳
定了。现在正在缝合伤口,和检测身体其他方面有没有什么问题。”
听到没有生命危险,沈碧茹一颗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。
可想到母亲的遭遇,沈碧茹骂道:“杨飞这个王八蛋,他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啊?”
看沈碧茹情绪激动,沈翰拉着她走出了手术室:“我会让杨飞付出代价的,你现在先不要激动。”顿了下道:“另外我已经让医护人员提取二娘身体中的一些体液检测,看看杨飞是不是真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。”
闻言沈碧茹愣道:“哥,难道你还怀疑杨飞什么都没有做?”
当时气愤的状态下沈翰恨不得杀了杨飞,可慢慢冷静下来后,沈翰感觉今天晚上的事情充满了疑点。
最直接的一点就是,丁书蝶说杨飞喝多了兽性大发,可当时杨飞看起来没有丝毫的醉意,眼中还有一些迷茫,甚至他出手的时候杨飞似乎都没有反抗的意思。
不过这些沈翰暂时不好说出来,他感受得到沈碧茹内心的愤怒:“他肯定做了一些事情,但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们还不知道,你先冷静着吧。”
“反正我是不会原谅他的,那个畜生!”
说道一句沈碧茹就走去一旁坐下,还在那里打电话给一些人,配合找寻杨飞。
沈翰知道她内心为何愤怒,轻叹一声也没有说话,等着手术结束。
一个小时后,手术室的门打开,医护人员这些走了出来。沈碧茹赶紧走了过来:“我妈怎么样了?”
亲自主刀的院长回道:“夫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,接下来只需要静养就可以了。另外她是醒着的,想见沈公子,说有点事情想谈一下。”
闻言沈翰说道:“那麻烦院长了。”
随之沈翰走入了手术室内,丁书蝶面色虚弱的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。
“二娘,好点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