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,走廊风大,但无论怎么样,比那滂臭的病房要好。
“唉呀,王科,您怎么过来了,打电话说一声就是了。”
刚刚还在写写画画的医生脸上挤满了笑,三步并作两步,迎了上去,接过推来的病床,急急说道:“去前面单间吧,那里设施齐全,已经安排好护理,老爷子安心养病就是。”
一群人呼啦啦就去了东头,前方几间病房门打开,王科挑了一间,“就这边吧,挺不错的。”
“…”
晚上,买了饭菜去医院,再陪着母亲和妹妹聊了会,周平安回到出租屋,坐在书桌前,轻轻抚摸左手臂上的印痕。
“这是半块镜子,董师傅的变化,以及身死,应该是与这东西有关系。”
“要怎么用?深入到手臂之中,摸不到,也拿不出来啊。”
周平安死死盯着印痕,眼前光线似乎扭曲变幻,脑海一阵晕眩。
“唰”。
他整个人消失不见。
只余一间二十平的出租屋,窗帘拉满,台灯光芒,空落落的打在椅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