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手,把姚振邦杀掉。
虽然对方已经冲自己开枪。
他也不想把自己明面上的形像,变得凶残。
试问,谁不会喜欢身边交往的人,会是一个性情温厚,留有情面的人呢。
更何况,汪玉林大队长还发话了。
当然如他所愿。
不过,有些事情,做了就是做了。
决不能当做没有发生。
死罪可免,活罪难饶。
就是不知道,姚振邦会不会喜欢这种生活方式。
好死不如赖活着,一天到晚躺在床上,动弹不得,大小便都有人护理操持,应该很爽吧?
周平安这样想着,就不再关注姚振邦的事情。
伏波九转柔劲,深潜入体,没有爆发之前,还有得救。
一旦发作,震断脊椎和经脉,伤损到极细微的所在。
别说那些二把刀手术医生,就算是来一批真气境的高手,也是没有办法的。
破坏容易建设难。
他不相信,在经脉都找不到,都不承认的现代医学专家中,能有人治得好这种「
奇怪的病」。
当然,利用生死无常针法灌输海量生机,让姚振邦身体自我修复,倒是可以慢慢养回来。
但是,自己会去做这种事情吗?
「呵呵…」
很快,电话响了起来。
果然,唐棠语气古怪的,跟自己说了第一人民医院发生的事情,她倒是没有什么怀疑。
当然不用怀疑了。
甚至,周平安能从她的语气中确认,师姐其实基本上就已经猜到,姚振邦的事情,就是自己做的手脚。
猜到也好。
周平安笑了笑,只感觉心情畅快。
脑海之中,突然重重一跳,也没有燃烧心念愿力丝线,灵魂就像是变得清明了许多。
能够感应到身周十七八米远的精神力,不知不觉中,就向着身外继续推进。
他闭上眼睛,默默存神,就发现,自己的精神力,在刚刚这一刻,突然就变得强大了不少,几乎能感应清楚,院子外面那棵石榴树上的蚂蚁。
小蚂蚁正舞动着触角,一双前肢费力的推攘着不知从哪里偷来的饭粒。
漆黑的夜色下,没谁能知道,这里有一个小生物,直到夜了还没歇息,正在辛勤劳作。
清晨,阳光余余照在三组办公室敞开的大门口。
明明是好天气。
刚刚赶来上班的所有组员,却全都没有说话,气压低得吓人。
小琴收到的传真,就是他们心情很不好的原因。
「吴叔,你跟组长惯熟,要不,你问问看,这事是不是真的?」
欧阳琴受不了这种压抑气氛,小心翼翼的问吴示。
「不需要问,肯定是真的。」
吴示面色倒是有些平静。
自从女儿乐乐病好之后,他就仿佛一夜之间顿悟成佛一般的,开始无欲无求起来。
沉重的压力,已经消失。
他感觉,就算再大的风浪,自己也不怕,无非就是拼个你死我活而已。
在很多人眼里,城外或许是龙潭虎穴,但他并不觉得,那些小小的危险,能拦得住新任组长。
那人太过神奇。
永远不知道,他还藏着什么样的本事。
在自己这些人眼里的九死一生的任务,也许,并不是那么危险。
「都愣着干什么?不用干活了?组长没发话之前,该干嘛干嘛去…」
吴示扯着嗓子喊了一句,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只是有些纳闷。
按理来说,刚刚就任组长职位,就算不想新官上任烧几把火,至少,形势还是要走一走的。
确定权威,安排任务,并且,展望未来,也就是俗称的「画饼」。
这些都不做,有伤军心啊。
周平安并不知道,三组正有人在在等着他安抚军心。
他根本就没打算去上班。
起来之后,去了外面,买了早饭,看着周兰兴冲冲的出去上学,老妈又开始折腾那几株花草之后,才施施然的出了别墅,转了几个弯,在一个隐秘角落,换了衣服,气血游动,运转肌肉骨骼。
随着「喀啦啦」轻微爆响,他的体型就矮了足足十厘米,眉眼之间的俊秀,随着眼尾耷拉,骨骼细微移位,就变成一个神情比较「丧」的平凡青年。
就如那些被生活压弯了腰的普通打工族一般,没有什么精气神。
换上一身夹克和牛仔裤,背着旅行包,再戴上鸭嘴帽。
周平安拿着小镜子照了照。
他敢说,就算是老妈站在面前,不出声的话,也不见得就能认出自己。
打了个车,来到明湖广场。
就看到此处已经人山人海。
周平安甚至还看到,昨天晚宴之时曾经看到过一些社会名流,许多熟面孔。
前方不远处,正有数十个特战警安值勤。
而汪玉林,陪同一个女人,站在广场临时搭建出来的高台上。
那女人笑容温和,精神奕奕,正要开始演讲。
‘很好,不早不迟,刚刚好。昨晚你们给我准备了一场大戏,今日,我也为你们准备一场大戏,就是不知道,你们接不接得住…"
周平安喉咙之中,发出一声轻微呵呵低笑,就像那些前来瞧热闹的闲人般,挥舞着手中的彩旗,跟着吼了两嗓子。
等待大戏开场。
铺垫的章节不是很激情,接下来,就会有重重高潮,疯狂来袭。
求各位大佬,保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