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。
辜潇闻被瞿苒问懵了，“怎么，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瞿苒郑重道，“这对我很重要，请您回答我。”
辜潇闻听瞿苒的声音紧绷，似绷着的一根弦，拧眉道，“你怎么了？其实彻跟启盛谈不上合作，他其实……”
他突然意识到关彻和瞿苒即将没有交集，没有必要对她透露太多，随后改口，“桑雅的父亲是启盛的执行总裁，所以他和启盛谈不上合作，只是双方有些交情。”
瞿苒忽然长长地松了口气，但她仍不确定地问了一句，“真的吗？”
辜潇闻疑惑皱眉，“当然，你到底怎么了？”
瞿苒忙摇头，“没事了没事了……打扰了。”
辜潇闻感到莫名其妙。
瞿苒结束通话便去倒了杯水，然后一口灌进喉咙里。
她刚才着实吓坏了。
当方子欣提起关彻从启盛集团出来，她猛地想起来辉腾、启盛这几家公司据说幕后都是同一个老板，而最近这几家公司都出了事，恰巧是在关彻出现的这个时间点……
她突然有那么一刹那怀疑关彻就是这几家公司的幕后老板，那么他很有可能就是顾颐臣，因为这几家公司的执行总裁，只有顾颐臣神秘得没有人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