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巧了,郑伯轩见里面有声音,还不开窗户,就知道黎娘在跟自己耍性子,就用了些手段,划开了栓子,却没想到里面飞来了把匕首。
九儿身手不凡,可是到了郑伯轩面前,还是差了点意思。
不过武功单打独斗能够胜过郑伯轩的,至今也没有出现过。
那些个老家伙,也不会和郑伯轩斗武,胜了落个欺负小辈的名声,输了更是丢人至极。
温黎亲眼见证了次空手接白刃,忍不住给郑伯轩鼓了鼓掌,娇娇黏黏的夸道:“国公爷好生威武,黎娘好生喜欢。”
郑伯轩冷眼瞧着这小娘子在自己面前撒娇卖痴,花言巧语,被刻意堵在窗外,又被差点行刺的闷堵,却悄然的消了。
只是面子上还是不服软的,冷着个俊脸,默不吭声的把刀扔还了回去。
九儿脸色苍白的接过,见国公爷脸色不太好,单膝跪下,认错道:“大爷,是奴婢没有听劝,跟娘子没有关系。”
“九儿你先下去。”温黎打眼瞧着郑伯轩的样子,也就面上冷,心中早就软成了棉花。
“娘子……”九儿面上满含担忧地看向娘子,见娘子冲自己点了点头,只得行了礼,退了出去。
九儿可能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,此刻她心目中娘子的重要性不比国公爷差了。
“怎么,大爷这么晚是来教训黎娘身边的丫头的?还是特意摆着个吓人的样子,让黎娘大晚上心惊肉跳的,不能好好安歇?”温黎从美人榻上移了下来,款款的走向郑伯轩,柔美的目中有着说不出的委屈般,看得人心破碎,立刻想要哄着她,爱着她。
“你知道不是。”郑伯轩本就心软了,只是嘴上还是有些硬着,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掉进她这甜蜜的陷阱里。
温黎心中笑了笑,得了,这大爷还硬上了,我看你再硬。
温黎莲步轻移,每一步像是算计好了一般,恰到好处的踩在他的心上,贴地的火红裙摆,在腰肢款摆间,像是要步步生花一般,似在他的心间撩拨。
温黎柔软的身子贴了上来,一股子浓郁芬芳的茉莉花香,袭近了他,浸入他的骨。
郑伯轩只觉得脑袋也是熏陶陶的,这样的香味出现在别人身上他只觉得难闻俗气,在她的身上好像就是那诱惑他的致命毒药。
温黎将纤细的手臂柔柔地环在他的腰间,满头的青丝散落在背后,遮住了她窈窕的曲线,温黎将娇艳欲滴的脸颊贴在他的心间,抬起潋滟的眸,嗓音似水般丝润婉转,“大爷,这么晚来,是想见黎娘了吗?那现在怎么都不愿意看黎娘一眼。”
郑伯轩僵直着身子,感受到了身上贴来的柔软沁香,目光低垂在她的裙角,心中苦笑,现在的他哪来的脾气,又哪能看她,看了怕不是要等不到新婚夜了。
“大爷,难道厌了黎娘。”温黎见人的身体反应,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,以前都是他磨她,她今天可不得好好磨磨他。
温黎抱紧他的腰,磨磨蹭蹭的在他的身上轻轻地摇晃。
“嘶。”郑伯轩忍着像要暴烈的身体,看着眼前摇晃惹眼的发尾,狠狠地将人搂紧,恶狠狠道,“不准动。”
“呜呜呜,大爷还没成亲呢,你就凶我。”温黎也不再摇晃了,把小脸埋在他的胸前,细细弱弱的哭了起来,那声音跟唱曲似的好听。
郑伯轩可顾不得这声音是否好听了,身上的感觉也消散了很多,忙想捧出她的脸,也不再冷声冷气,服软道,“别哭了,这几天没有见你,我很想你,真的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温黎埋在他的胸前躲着他修长的手,就是不抬,嗡嗡的细细的啜泣说道。
“那你想怎么样都行。别哭了。”郑伯轩没有哄过女子,也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在了这么个娇人身上。
“什么都行吗?”温黎抬起在郑伯轩怀里闷红的小脸蛋,幻想着华美的珠宝珍藏被盗了才红了点的眼睛,用个最惹人怜惜的角度抬起头来,弱弱的确认道。
“什么都行!”郑伯轩终于理解那些个昏君了,黎娘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他的心弦,要他的命也得给。
“大爷也是知道黎娘之前的境遇。”温黎没想到这么顺利,那这可就省了她许多的事了。
温黎水眸像是带着哀思,想要望进他的心里面,朱唇微张,怯怯道:“黎娘暂时不想生孩子,黎娘身子弱了些,怕出了个意外,不能和大爷长长久久。”
“如果你不愿意生就不生,国公府有昌哥儿就可以了。”郑伯轩没想到是这事,心中的弦一松,只要不是要离开他就好。
“大爷,您最好了。”温黎知道古人对子嗣的看中,她也不要个长久,她有信心一年半载就能完成任务,这段时间能光明正大避孕,总会省了很多事,比她私下避孕简单多了。
赐婚后,想要避孕的隐秘打算,这么简单解决了,温黎心中畅快极了。
温黎看着眼前俊美异常的男人,开心地搂着他肩膀,吧唧给人嘴上贴了一口,总得给一个甜枣啊。
郑伯轩本来见人这么开心,心中有些疑惑,就被香香软软的唇齿贴了一下,忍不住寻了香气贴了上去,就像是鱼儿遇见了鱼饵,咬住了就不松口。
温黎觉得自己快要因缺氧气,而晕了过去时,才被放了开来。鼻尖上,额角处细细密密溢出了香汗。
郑伯轩心满意足地搂着人,宽大的手掌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如瀑般柔软的青丝,爱不释手,单手搂着堪堪一握的婀娜纤腰。
“黎娘,明天等我。”郑伯轩不舍的松开了手,定定的望着心爱的人,今晚过来已经是失了礼数。
“我等你。”温黎似乎满眼都是他,坚定的点了点头。
“黎娘,你要好好的。”蔡妈妈看着眼前神仙妃子般的美人,眼中星星点点,哽咽着拉着人叮嘱道。
“干娘。”温黎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被拉起来打扮,好在天生丽质,少了很多的妆容步骤,也少受了很多的罪,只是头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。
如今听到蔡妈妈的话,也有了些真切感,难得的有了些嫁人的伤感。
“哎吆,新娘子可不能落泪,妈妈也别哭了,老身干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标志的新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