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表180块,打了78折后,是1404块,卖手表的人开好单后,杜秀清就带着白薇去给钱、给票了,给完后回来拿了手表,杜秀清提议再去别的地方逛逛。
“薇薇,我还想去看看其他三大件,看看自行车和缝纫机,还有收音机是什么价格,你陪我去好吗?”
“当然好了。”白薇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了。“婶子,你有什么想逛的地方尽管和我说,我都陪着你去逛。”
“好孩子!”杜秀清眉眼弯弯。
杜秀清带着白薇先去找卖自行车的地方,发现自行车有好几个牌子,有大家熟悉的“凤凰牌”,还有“永久牌”、“红旗牌”和“飞鸽牌”。
一辆“凤凰牌”自行车,半链套的价格是153元,全链套的167元。“永久牌”自行车的价格,半链套的是156元,全链套的是168元。
“红旗牌”和“飞鸽牌”要便宜些,两个牌子的车价格一样,都比“凤凰牌”和“永久牌的”便宜一些,半链套的140元,全链套的是152元。
“薇薇,你觉得这几个牌子哪个牌子的好?”杜秀清特意问白薇。
“凤凰牌的吧,听说凤凰牌的最有名,卖的也最好。”白薇也没有多想,随口回道。
杜秀清把白薇的话默默记在心里,又让白薇瞧哪辆凤凰牌的自行车好看,白薇随便看了看后,就指了一辆,杜秀清暗记在心,又带着白薇去看缝纫机。
缝纫机有“燕牌”、“飞人牌”和“熊猫牌”,杜秀清问了卖缝纫机的人,得知“燕牌”143元一台,“飞人牌”150元一台,“熊猫牌”148元一台。
杜秀清又问白薇觉得哪个牌子好,白薇记得以前的老北京人说过卖缝纫机,就要买燕牌,就说燕牌好,杜秀清又让白薇看燕牌的那台缝纫机好看。
因杜秀清状似无意的随口一说,白薇完全没有看出她是有心说的,便指了一台自己觉得不错的给她看。
之后,杜秀清又带白薇去瞧收音机,收音机这时候流行“红灯牌”和“红星牌”,杜秀清问了下价格,得知“红灯牌”和“红星牌”价格差不多,都在150元至170元之间,最好的要170元,差一点的要150元。
“薇薇,你觉得红灯牌的好,还是红星牌的好?”杜秀清询问准儿媳的意见。
“红灯牌的吧。”以前听说红灯牌的收音机比红星牌的质量好些,也较为有名些。
杜秀清点头,“我也觉得红灯牌的好……你觉得那一排的红灯牌收音机哪一个好看?”
“最中间那个吧。”白薇打量了一下所有红灯牌的收音机后,指了指最中间的。
“我们俩的喜好一样啊,我也觉得最中间的那个好看。”杜秀清笑道。
带着白薇看完了四大件,目的达到,感觉在百货大楼没什么好逛的了,杜秀清就带着白薇离开了百货大楼。
“薇薇,我带你去后远巷去,那里有一家裁缝铺,铺子里的师傅手艺可好了,我带你去找她量量尺寸,把先前在百货大楼买的布交给她,让好给你做衣服、裤子。”
“好。”白薇没有拒绝,她不会做衣服裤子,这布得交给会做的人。
后远巷离百货大楼不远,走七、八分钟就到了,只是巷子有点深,白薇跟着杜秀清走了近五分钟才到裁缝铺。
走进裁缝铺里,只见里面就有一个戴着老花镜,头发半白的老妇人在拿尺子量布,明显对方就是裁缝。
“陈大姐!”杜秀清对着老妇人叫了一声。
老妇人立即抬起头来,看到杜秀清后,立即勾起唇角。“秀清啊……新鲜啊,好久不见你了,今儿个怎么突然来我这了?”
“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,想请你给我家薇薇做两身新衣裳。”杜秀清笑道,指了指身后的白薇。
陈裁缝目光越过杜秀清,看向她身后的白薇,眼中露出一抹惊艳,“好漂亮的姑娘,像小仙女似的……”
“她是谁?你说你家薇薇?你家有这姑娘吗,你不就一个姑娘鸿丽吗,我见过的,不长这样。”陈裁缝一脸疑惑。
“她是我儿媳妇,她过段时间就要嫁给我家老大了。”杜秀清想起这事,就眉飞眼笑的,满脸的欢喜,还有一丝得意。
“陈大姐,我和你说我这儿媳妇可好了,可谓是千里挑一……不,是万里挑一!”她拉着白薇的手狂夸。
白薇脸上飞掠过一抹娇羞,“婶子,你别这么夸我,我哪有这么好。”
郑母在人家这么夸她,她真的是很不好意思。
“什么没有这么好!你就有这么好!”杜秀清注视着白薇,一脸的慈爱和喜欢。
陈裁缝在一旁看得笑出声:“小姑娘,叫薇薇是吧,看来你这婆母是超喜欢你!”
“秀清,你家老大要和这姑娘结婚了,那他是从部队上请假回来了吗?”陈裁缝向杜秀清望去。
她还不知道郑鸿盛早已请假从部队回来的事,自然也不知道郑鸿盛受伤眼瞎的事。
“嗯。”杜秀清点头,“两个孩子的婚期就订在下个月的十八,到时还请你赏光,去喝杯他们的喜酒。”
“好,承蒙你看得起我,请我去喝喜酒,到时我一定去。”陈裁缝一口就答应了。
“我还没有见过你家老大呢,但之前你家亲戚一提起你家老大就狂夸,说他长得多子弟英俊,一表人才,还多么的能干有本事。等下个月去喝他和这姑娘的喜酒时,我得好好瞧瞧是不是真像你家亲戚说的那么好。”陈裁缝笑道。
“我有个表姐是陈大姐的朋友,就是她带我来陈大姐的铺子做衣裳,我这才认识了陈大姐的。”杜秀清向白薇说道。
“薇薇,你的新娘服买了吗?还是打算做?”陈裁缝突然向白薇看去,笑眯眯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