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!”
慕锦一条件反射就一把推开张京墨,让她重重地摔到了地上。
“张小花!”慕锦一满脸通红,用手使劲地擦着自己的嘴唇,有种被玷污了清白的悲愤感。
“哎哟!”摔倒在地的张京墨吃痛地叫了一声。
不过也正是这样,让她瞬间清醒了一会儿。
趁着这份清醒,张京墨知道自己必须马上逃离这里!
她气喘吁吁地爬起,跌跌撞撞地想要往门口走去,可是她忘记了此时房中还有慕锦一和慕七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。
于是乎,情欲再次占据了理性,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往慕锦一方向扑去。
可是有了刚才的经验,慕锦一直接喊道:“慕七!”
收到命令,慕七手疾眼快地拎住张京墨的后衣领,不让她靠近慕锦一。
“热好热”张京墨身体燥热的不行,一心想往慕锦一这个能缓解她身体热度方人靠近。
慕七道:“主子,王妃这样样子像是吃了春药!”
“哼!”慕锦一冷哼一声,极为不屑道:“看来她为了爬上本王的床真是不择手段,竟然连春药都敢吃!不过她之前不是处处跟本王作对吗?看来只是欲擒故纵啊!”
果然,他就不能对一个村妇抱有任何幻想,如今看来也不过是想爬上他的床来获得名分的女人罢了!
随即他便下令,“慕七把这个女人给本王丢出去!她不是吃了春药吗?那正好,如今十一月,那就让她跪在院子里清醒清醒一下吧!”
“是,主子!”
十一月的夜晚,寒风刺骨。
这里虽然不似北国邬宛,但也寒意逼人,更别说此时只穿了单薄衣裳的张京墨。
不过,因为在寒风中跪了一会儿,让她不再似刚才那般欲火焚身,头脑也清醒了不少。
因此她趁机从实验室拿出解药,一口服下。
不得不说22世纪的药见效就是快,没几分钟,张京墨身上的春药药效已经没了,体内的燥热也渐渐平息。
张京墨狠啐了一口,这老妖婆,还真不把她的命当命!幸好她有解药,若是得不到纾解的话,要么会成为一个只知交配的荡妇,亦或是欲火焚身而死!
然而清醒后的她环顾四周,才发现自己正跪在慕锦一的院子里。
既然春药已解,张京墨便想起身就走,然而还没等她起身,突然就被人从上而下泼了一大盆冷水。
“卧槽!”
泼水的正是慕七。
“慕七你有病啊!你泼我水做什么?!”
天气寒冷,冷风一吹,直接让成为落汤鸡的张京墨冷得簌簌发抖。
慕七拿起第二盆水,冷声道:“王妃,有病的是您,王爷命属下解了您身上的春药。”
“拜托,我即便是中的春药但是一见到你们家王爷就萎了好吗?”
屋内的慕锦一听见了这句话,便黑着一张脸滚动着轮椅出来到了院子里。
似乎是为了他那点残存的自尊心,他反驳道:“是吗?可是刚才扑在本王身上企图行不轨之事的人是谁?”
啊?
张京墨尴尬,刚才自己这么奔放的吗?
可就算是这样,那也不是她的本意,要怪就怪曦妃。
“你也知道我刚才是中了春药啊!我要不是中了春药,怎么会这么饥不择食,连你都想上?!”
“你!”
慕锦一气极,一想到刚才的那个吻便如坐针毡,内心恶心得不行。
“你嘴上是这么说,可是还不是为了爬上本王的床不择手段,竟然连烈性春药也敢用?可惜你打错算盘了,本王一见到你就想吐!”
“是吗?那真是不好意思了,给我下春药的是你娘,曦妃!”
“你胡说八道,你休要污蔑本王的母妃!”
张京墨摆出一副可怜他的表情,阴阳怪气道:“哎呀,我就说嘛,原来是曦妃也觉得你如今这副模样,知道即使是身为村妇的我也看不上,所以才会出此下策,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”
这话果然成功刺激到了慕锦一。
只见他原本还因怒气而涨红的脸,此刻却忽然煞白,全身都透着一种要碎了的模样。
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,一想到自己曾经是多么天之骄子,意气风发的一个人,竟然因为瘫痪,变成了人人都看不起的对象,甚至是自己的母亲。
可笑,可笑啊!
可是张小花一个出身乡野,粗鄙不堪的村妇也凭什么看不起自己?!
“腾”地一下,他猛地睁开了眼睛,眼神不再是刚才那副黯然的样子,而是充满了无尽的恨意。
“张小花,你既然这么嫌弃与本王同房,那么想必你除了本王以外的任何健全的男人都可以了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张景墨眼睛微眯,为什么慕锦一的表情看起来这么的疯批?
他顿了顿,继续道:“王妃身中春药,饥渴难耐,现在欲寻几名男子为之解毒,慕七,还不赶紧去找来几名健壮的男子给王妃解毒?”
慕七一愣,“主,主子,这恐怕不妥吧”
张京墨气得发抖,“慕锦一,你这是急着给自己戴绿帽吗?!”
“王妃说的是什么话,明明是你背着本王偷人,令本王难堪。”
好啊,真是好一招欲加之罪何患无辞!
这狗东西身残就算了,脑子怎么也这么变态?
张京墨知道自己并非是武力高强的慕七的对手,虽然难忍下这口气,可是她还是选择识时务者为俊杰。
于是她忍受着寒冷,对慕锦一“邦邦”就是几个响头,“王爷对不起,我错了。”
没关系,大丈夫能屈能伸!
然而慕锦一一个眼神也不给她,对着慕七呵斥道:“慕七你还愣着做什么?!是想违抗本王的命令吗?!”
慕七:“是”
随后他不顾张京墨的愕然,对她说了一句:“王妃,得罪了。”
话音落下,便将张京墨一把扛上肩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