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男人不可说的剧烈疼痛下刺激下,李文涛眼皮抖了抖,还没来得及的痛呼转醒,瞬间又被沈青姝一铲子拍晕了过去。
舒服~
沈青姝肩上扛着军工铲,那叫一个神清气爽。
果然武力才是以德服人的最高境界。
打铁要趁热,沈青姝连忙戴上手套进行毁尸灭迹。
三下五除二把他扒得只剩条底裤,又拿了麻绳,将他绑成一个极其风骚的捆绑姿势。
最后如死狗一样地将他吊到公厕门口的那棵歪脖子树上,还打了个极其嘲讽的蝴蝶结在他头上。
看着新鲜出炉的杰作,沈青姝甚是满意,没忍住,掏出手机咔嚓了两张留作纪念。
就很有那味儿~
解决完他,沈青姝挥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,一身轻松地溜回小洋楼,借力爬回二楼呼呼大睡。
清晨,黎明乍破,结束完一天夜班的王师傅,困顿地往家里赶。
还没走到家,冷风一吹,一股尿意盎然,王师傅连忙遁入厕门。
当他解决完人生三急,神清气爽地溜达出来,当场被这极其辣眼睛的行为艺术,冲击得三观炸裂。
当场一句经典国骂,自他口而出:“卧槽——”
直接让周围的十数户人家为他爆灯。
接二连三的卧槽大军冲击了整个三角街。
当沈青姝睡到自然醒,起床喝豆浆的时候,李文涛的风骚艺术秀事迹,已经传遍了整个外滩,成为了腊月里,当之无愧的瓜界一哥。
此时,餐桌上,田磊一口一个小笼包,讲起瓜来眉飞色舞,一脸刺激。
“卧槽!李文涛出名了,这货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,被人扒光吊在了公厕门口晾了一晚上,今早上才被人发现,据说当时已经烧得不省人事了。”
原来那个畜生玩意儿叫李文涛,沈青姝不动声色地将人记在报仇的小本本上。
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青姝报仇从早到晚。
“你们是不知道,就今早上,三角街公厕都快成景点,被人踏破门槛了,就那人流量,比百货商店放货都紧张。”
就李文涛这事迹的炸裂程度,放在整个瓜界也是相当震惊。
拿出去说,一年的谈资都有了。
“有这么夸张吗?”沈青姝挑了下眉,越多人看到越好啊,不然怎么让他社死。
吃了陈老头的人血馒头,还想活得风风光光,做梦去吧,她要让他在沪城无立足之地,人人嘲讽。
“你别不信啊,我这说得还保守了。”这瓜必须保真!
田磊还没说完,忍了忍憋住笑继续道:“最离谱的是,居委会派人来帮他松绑的时候,他身上还挂着一块牌子,上头写着我是老六~”
最后四个字,田磊说得超大声,一边说,一边没憋住笑,拍着桌子,差点没笑撅过去。
损,真的太损了,也不知道是哪位大神想出的点子。
甭管这个老六是啥意思,李文涛从今往后都没脸见人了,恐怕以后出门,别人都会叫他老六兄。
沈青姝深藏功与名。
“被人弄成这样都没点动静?没个目击证人?”沈青姝跟着哈哈笑完,贼喊捉贼的正经发问。
“有啥目击证人啊?目击证狗都没有一条。”田磊晃了晃手指,意有所指。
“下手这么干脆,报复的人准备肯定充分,怎么可能给人查到的机会,再说了李文涛这几年没少得罪人,仇家一大把,猜都不知道要猜到什么时候。”
“现在可是文明社会,他哪儿来这么多仇人?”好家伙,算她一个。
田磊切了一声,一个买早餐的时间,够他把该打听的信息收集起来了。
“这小子上位的手段见不得光,靠卖他恩师爬到的现在位置,明面上周围人恭维他,背地里谁不忌惮他这种人?”
“两面三刀,有再造之恩的老师都能背刺,对其他人能仁慈?”
“就是现在和他共事的,有一个算一个,都防着他哪一天捅刀子。”田磊不屑道。
从小根正苗红的田磊,目光清正,看不惯这种鸡鸣狗盗之辈。
被下放的陈老爷子对他,那可是真正的再造之恩,李文涛以前就是个连饭都吃不起的穷学生,家里头还有寡母、寡姐。
是陈老爷子拿钱拿票帮他养家,帮他母亲治病,把他当关门弟子看待,李文涛才有出人头地的机会,说一句再生父母也不为过。
结果他都干了啥?
陈老爷子刚被打上留过洋的走子派标签的时候,他这个弟子愣是第一时间将矛头对向老师。
检举信、抄家那是样样不落下,恨不得榨干陈老爷子的每一滴血,甚至还动了手!
这特么和畜生有什么区别?
人之所以为人,那就是因为人有道德伦理观念,不然和动物有什么区别?
果然田家的家风很正,沈青姝挑了下眉,“听你这么说,他这行事风格,得罪的人确实不少。”
“对了,他现在在哪个单位上班啊?我得避避雷,这几天逛街都不去那儿!万一这条疯狗乱咬人怎么办。”沈青姝小心翼翼的模样。
沈青姝的这张脸很有欺骗性,田磊还真就严肃地和她说了地址。
吃过早饭,沈青姝说和时逾白有约,便溜出了田家。
到一个没人的小巷子,直接闪身进了空间。
空间升级以后,直接多出了一片草地,原先的储存空间变成了类似于储藏室的地方,依旧不能进去,只能凭意念操控。
草地倒是能进人,还能带活物,沈青姝拿蚂蚁试验过,只可惜上面啥都没有,除了草还是草,只能等到了乡下再看能不能开个养殖场。
沈青姝进空间换了一套不起眼的男士装扮,化了个易容装,再出来时,就成了一个三十来岁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,丢人群里都找不到的那种。
为了变装变到底,不出纰漏,沈青姝还特意缠了裹胸,勒得死死的,就差把自己送走那种。
用左手写了一封伤风败俗,破坏集体形象的举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