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十点。
陈墨在浴室洗了很久,当他披着浴衣走进卧室时,头发都已经干了。
我去,要不要这么性感?
看着床上的尤物,陈墨小腹升起一股邪火。
只见安洛汐侧躺在床上,身上穿着若隐若现的黑色吊带,胸前的那抹沟壑让人浮想联翩。
虽然没有穿陈墨最爱的肉丝,但也换上了迷人的吊带黑丝。
“亲爱的,来呀~”
看到陈墨,安洛汐眼神妩媚,贝齿咬着软糯的红唇,纤纤玉指划过自己的长腿。
见此情形,陈墨红着眼,喘着粗气。
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,就当真正的媳妇吧。
跟媳妇滚滚床单,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?
念至此,陈墨关灯,只留下一盏台灯,随后如恶虎扑食般扑了上去。
他也是个阳刚之气正盛的大男人,怎么可能不想干那种事?
很快,两人便抱在一起,互相啃着对方,吻都显得十分青涩生疏,但渐渐的,便变得熟练起来,开始唇枪舌战,享受着那股双方从未体会过的美好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地上也多了一件黑色的吊带裙和浴衣。
“亲爱的,好热呀!”
“我也热,待会应该就不热了……”
“嗯~”
昏暗的房间中,响起两人略微急促的对话。
突然间,一道身影就从床上飞出,狠狠撞在墙上,随后摔在地上。
“姑奶奶,你踹我干嘛,疼死了。”
“人家也疼,你先轻点嘛……”
这一夜,只能用疯狂二字形容,暧昧的声音直至天边涌现出一抹鱼肚白才堪堪停止。
完事后,陈墨做了一个梦,睡梦中的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幸福的弧度……
次日傍晚。
陈墨睁开眼时,就对上了一双好看的眸子。
这一瞬,他并不觉得这双眼的主人可怕。
或许是已经有了深入交流的经验吧。
安洛汐,让他成为了一个男人,自己也让对方成为了一个女人,这种感觉,无法用言语去表达那种内心的悸动。
“还疼吗?”
“嗯,现在好多了。”安洛汐半眯着眼,缩进陈墨的怀里,嗓子都有些轻微泛哑。
好多了?
我可一点都不好!
陈墨心中欲哭无泪,感觉肾抽疼抽疼的,莫不是废了。
昨晚还让自己轻点,结果到后面,他全程都是属于下面那个。
虽然能看又能摸,时不时可以咬两口,但总感觉挺屈辱的,没有掌握主动权……
“洛汐,没有安全措施,会不会怀孕?”
安洛汐慵懒道:“怀孕了不更好吗,你能当爸爸,何况给自己男人生孩子是很幸福的事。”
陈墨无言,心中暗暗发誓,要把女人喜欢打自己的习惯给改回来。
那样就完美了。
要不……干脆努努力要个孩子,说不定也能改掉安洛汐打自己的习惯。
两人相拥了半个小时,安洛汐缓过来后,“老公,未来有什么打算?”
叫老……老公?
听到这两个字,陈墨鼻子一酸,这难道就是有家的感觉吗?
自己从小到大都在孤儿院长大,虽然云院长待他很好,可他清楚自己就是一个孤儿。
那种包袱,直到刚才突然一扫而光。
压下心中的悸动,陈墨正色道:“我身为大夏执刀人,自然要在执刀司内工作的,过段时间应该就去省城了。”
安洛汐抬头,柔声道:“想去帝都吗?”
果然,这妮子有那个能耐!
陈墨沉吟片刻,摇头道:“我想自己走一步看一步。”
“这才对嘛,路要靠自己走,那样人生才算充实,不然就空有一副躯壳,而没有灵魂。”
安洛汐坐了起来,盯着窗外看了一会,任凭陈墨欣赏着自己的娇躯,随后强忍下体的不适走向浴室。
“老公,床单换一下,待会咱们出去逛街。”
“好。”
陈墨翻身下床,一个没站稳,差点瘫坐在地,“看来是肾透支了,得买盒肾宝片。”
洁白的被窝里满是安洛汐的体香,但床单上却有了一抹艳红的玫瑰。
见状,陈墨愣了片刻,随后收起床单。
自己从没给安洛汐买一朵玫瑰,但对方却送了自己这一生唯一的玫瑰……
“这妮子看上去也不喜欢花,还是送其它的礼物吧,别人都是送戒指和项链……”
当陈墨换好全新的床单被褥后,安洛汐也洗完了澡,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
“待会还要逛街,得快点洗漱,可不能让小女友等急了。”
正当陈墨准备进浴室冲个澡时,安洛汐轻轻摇了摇手,“老公,先过来。”
“怎么了?”
陈墨一脸不明所以的走到客厅。
安洛汐将茶几上的诡灭拿在手中,轻轻一拔便将长刀抽出,“说说吧,什么时候去拿的?”
完了!
见安洛汐如此,陈墨心微微一凉,还得是女人啊,睡了以后,该怎样还是得怎样。
这架势,估摸着是又要整自己。
“我……洛汐,总之我提前拿了,没有听你的嘱咐。”
说完,陈墨低下了头,祈祷着不要被打,因为自己说了实话,并没有欺骗安洛汐。
“嗯,不错。”安洛汐微微颔首,“很诚实。”
呼~
陈墨刚松了口气,便又听安洛汐道:“不过还是没有听话,不听话的人就得罚。”
唉……终归还是逃不过。
陈墨露出一个生无可恋的苦笑,“老婆,能不能轻点?”
睡归睡,打还是要打,一码归一码,泾渭分明,绝不含糊。
见陈墨喊自己老婆,安洛汐露出一个邪异的笑容,“嘴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