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。
纪南乔继续微笑：“你知道。”
“在霍家当家做主这么多年，你连锦园的风吹草动都能察觉到，我不信你会不知道这件事。”
“但是。”
纪南乔收起笑意，眼神愈发的凌厉骇人：“你们谁都没有出手帮我，不是么？”
老太太沉默的看着她，心跳也不自觉的加快。
“想让我为你们霍家生孩子，却连我妈妈的案子都不肯伸出援手。”
“霍老夫人。”
“你们霍家人，的确是很有一套。”
老太太的脸色煞白。
纪南乔用勺子搅动着碗里剩余的汤汁，唇角勾着冷漠的笑意：“但话说回来，也是我没用。”
“你们不过是觉得，我纪南乔一没背景二没身份，好任你们拿捏。”
“如果今天的我有身份有背景，你们肯定不会这样对我。”
霍老夫人看向她，眼底划过一抹愧疚：“南乔，我……”
纪南乔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，打断她的话：“你不用跟我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