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长画卷就已经描绘了一米之多。
“过瘾!”他吐了口浊气,再次饮酒提笔。
像是修仙世界刚学会御剑飞行的少年,十数米的宣纸如同那广袤天地任由他所为!
山风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,拂过陆离额头掀起几抹碎发
众人恍惚张望。
无论作画还是赋诗,他都是如此。
旁观拍手笑疏狂,疏又何妨,狂又何妨!
ps:字数够了,唠叨两句,就是这个风格,觉得尬换本书吧。
我其实一直不理解,诗词和这些非物文化传承都是我们骨子里、血液里的美!
这种文字的美歪果仁欣赏不来。
难道我们也不能?
盛世长安城中的李白、白居易
十八岁画出千里江山图的王希孟、二十多岁即兴作出滕王阁序的王勃
他们只会比我描写的更狂、更痴!
舞台歌舞可以癫狂,老祖宗几千年的文化就不能狂?
话有些多,影响大家心情请见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