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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意思是你不跟我当个跑腿儿?”
陆离纠正了一下意思,再次问道。
“长的丑想的美,本姑娘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小助理了,凭什么跟你风餐露宿瞎跑!”
许幼言摆了摆手嘴比刀子硬,岳州能和陆离在一块儿玩段时间,已经是偶然的偶然。
她没有身份和理由继续跟着对方。
虽然很快乐、很想
“那好吧,我去收拾行李了!”
陆离耸了耸肩佯叹一声往房间走去。
“喔”
许幼言瘪了瘪嘴,看着陆离背影笑意渐无。
欢呼雀跃的套房变得越来越安静。
陆离在房间收拾行李的声音偶尔传来,许幼言慢慢红了眼眶,还是有些舍不得。
“早知道就不让你个大懒猪睡那么多懒觉,我们连岳阳楼还没有去呢”
“电影也没看,好多小吃还没吃过呢”
“不是说在岳州多待些时间嘛”
许幼言独自嘟嘟囔囔,哪怕穿着闪瞎陆离都觉得好看的新衣服,她也高兴不起来。
“陆黑心乌龟大王八骗子色蛋!”
“你再骂!”
陆离正巧出门听到长长的“修饰”眼睛瞬间瞪的跟铜铃般,一个板栗赏给了小许助理。
“啊呀我跟你拼了!”许幼言猝不及防吃痛惊呼,连忙张牙舞爪扑向陆离拼命。
“停停停,不要在这儿耽搁时间!”
陆离见这阵势连忙做了个暂停手势,许幼言报仇心切哪管那么多,直接抓过手就下嘴。
“你不讲武德!”
陆离呲牙咧嘴连忙解释道:“今天没功夫和你瞎闹!”
“岳州博物馆张馆长亲自在等着我们过去呢”
“真的?”许幼言放开陆离胳膊确认道。
“嗯哼!”
“想去的话把口水舔干净。”
陆离不置可否,嫌弃伸了伸被小许助理咬过的手掌,虽然没真咬他,但恶心心。
许幼言瞬间眉开眼笑心情大好,一巴掌把陆离的手拍到别处,吐了吐舌头傲娇不屑道。
“去死,咬你个头!”
“”
陆离现在火气很大,黑着脸自顾自的往外走去,许幼言连忙小跑跟在身后喳喳高兴道。
“张馆长他等我们要做什么?”
“你又去博物馆干嘛?”
“你是不是还要在岳州待一段时间呢?”
“你是十万个为什么?”被许幼言呜呜喳喳折磨头疼的陆离一边快走一边解释道。
“岳州的博物馆、档案文献馆和图书馆都在一个地方,我想过去瞧一瞧。”
“看书啊”许幼言兴致缺缺。
“差不多吧。”陆离没有详细解释。
这几天他曾问过岳阳古楼的建造历史,于洁只能说个大概,修建和历史大多都不太清楚。
他想亲自领略下这座前世天下第一楼,在这个世界是以什么姿态经历了巍峨岁月。
出了电梯没走几步,一个熟悉的声音不约而同让陆离和许幼言都皱起了眉头。
“牧咏志!”陆离眼睛眯了眯面无表情。
“这糟老头又想来找你茬?”
显然小许助理的记仇小本本上不光记了自己的仇,也替陆离记了。
“陆先生”
前台和保安见到两人热情打了声招呼。
陆离点了点头径直往外走去。
路过牧咏志时候,脚步未曾停歇半步,没有半点打招呼和“叙旧”的意思。
“陆离陆先生!”
牧咏志在后方声音嘶哑急切道。
陆离仿若没有听到一样,往车边走去。
之前庐山时候碍于仲师颜面,对方又是一个年岁已大的老头,所以他才处处留面子。
现在
倒也不用委屈自己和讨厌的人打交道。
“文学协会解散了!”
牧咏志见陆离脚步不停匆匆跟在身后:“仲师说他是替你出气才解散文学协会”
“仲师”
陆离闻言心中喃喃惊讶,他大概清楚华师和文学协会为什么几天时间接连出现变故。
这是老头给自己在出气?
就因他心中之怨和一路走来受得委屈么
“他老人家去了华师、去了文学协会,又在几天时间接连在诗、书、画各协会走了一遍”
牧咏志吃力的追着陆离说道:“老师身体有些不太好”
“他在哪儿?怎么回事!”
陆离闻言瞬间立身回头,目光如炬恶狠狠看向躬身的牧咏志,下意识以为和对方有关。
“仲师这几天走了许多地方,然后又独自往长安去了,徐良他们已经追了过去作陪”
牧咏志渐渐直起身子,脸上优色不减:“虽然我不知道他老人家去长安做什么。”
“但”他看着陆离欲言又止道。
“绝对和你有关,他是想拖着自己摇摇欲坠的残躯,帮你荡平一切心中不平,给你铺路啊。”
“”
陆离闻言心中乱糟糟的,有些不太好受。
“我们去长安看看老头吧”
许幼言眼睛微红,拉了拉陆离的衣袖。
没想到仅分别几天时间,老头情况就已经成了这个样子。
她很喜欢这个像爷爷一样的老头。
此刻很担忧他的身体。
“好!”陆离没有任何犹豫点头应道。
虽然岳州事情还没有彻底结束,但与之相比他更担心此刻的老头。
不愿让老头替自己满世界出气。
“你们过去又有什么用呢”
牧咏志悲怆哀叹,老人家身体肉眼可见变得腐朽老去,相见倒不如不见。
“你管我们!”
许幼言冷哼怼道,要不是他们这些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