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这副题字递到了李楠手上,而对方接过道了句谢后,就随便扔给了后面的人,李沐仿佛看到自己的白花花的钞票就这么沉入了水里,连泡儿都没有起一个,不免暗自神伤。
不过转瞬想到,自己怎么说也比宋千流那个窝囊废两手空空来得要好,这副题字算是今天贺礼中最为贵重的了,总能够让这位总经理印象深些,再加上那个朋友的暗中相助,生意方面应该就不成问题了。
想到这里,忍不住想宋千流看去,心道你这个窝囊废在整个家族面前夸下海口,如今却连贺礼都买不起,这婚显然是离定了。
只是可惜。,白小雨这般风致嫣然,白白便宜了他这么久,自己要是没结婚就好了。
他心中正画魂间,忽然听到周围一片喧嚣,抬眼看去,见一辆皮卡车缓缓停靠在了门口不远处。
车上下来几人,正七手八脚地将一包裹得严严实实,近乎一人高的物件儿抬了过来。
众人心中好奇,看来这也是来送礼的,这礼倒是挺沉,不知道层层包装之下,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。
待那物件抬到李楠面前,扯开包装一看,众人差点惊掉了下巴
。
里面竟然是一尊一米多高的玉佛像!
而且那玉石像浑身晶莹剔透,虽然质量比不上陈锐送的和田玉,但却是由一块巨大完整的玉石打磨而成,堪称无价至宝。
这得值多少钱?
什么人能有如此大手笔?
就在所有人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,赵天已经走到宋千流身旁,恭敬道:
“宋先生,您吩咐我准备的东西已经送来了,您看是否满意?”
他说完邀功一般地朝宋千流眨了眨眼,这东西可是自己花了八千万,威逼利诱从别人手上抢过来的,市场价值肯定一个亿以上。
宋千流看到那尊佛像也有些发呆,完全没想到这家伙会整出这么大动静,不过好在是自己送给自己的,要不然真的亏大了。
想到这里他拍了拍赵天的肩膀,笑道:“做得不错。”
四周眼尖的人,已经认出了那就是花城的地下皇帝赵天,看到宋千流拍了拍他的肩膀,赵天脸上没有丝毫不满,还颇为受用的模样,所有人差点惊掉了眼珠子!
这还是那个花城第一废婿吗?
为什么连赵天也对他言听计从的样子?
而在不远处的李沐夫妇和陈锐,更是难以置信地擦了
擦眼睛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!
宋千流不理会四周瞿然而惊地目光,牵着还在神游物外的白小雨,走到李楠面前,笑道:
“小小心意,恭贺宋家分公司,开业大吉!”
李楠明白他暂时还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宋家二公子的身份,因为这个身份一旦曝出,必定会在花城刮起一阵狂风暴雨!
所以当下也配合道:“宋先生如此大手笔,看来确实把我们当做了朋友。”
“宋家从来不会对朋友吝啬,这样吧,今后宋先生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,尽管开口,只要我们能做到,一定会尽力的。”
此话一出,全场一片哗然,看向宋千流的目光惊讶、羡慕、难以置信不一而足。
因为他这句话,就已经把宋家与宋千流拉到一条战线上,也就是说,现在的宋千流,与宋家的关系甚至比合作伙伴更为亲密!
李沐站在一旁,心里仿佛被打翻了醋坛子,不明白以前低声下气的窝囊废,为什么摇身一变,竟然就成了宋家的合作伙伴?
他哪儿来的钱买这么一尊玉佛?
一定是假的!
李沐心中想到这里,心中一喜,不动声色地走到玉佛身旁
,朗声道:“这么一尊玉佛,想必一定价值不菲吧,宋先生这样的手笔,确实让我等刮目相看。”
“但就是不知道,一个在白家整天只会洗衣服做饭的窝囊废,如何买得起这么昂贵的礼品?”
他此言一出,场上众人脸色顿时精彩了起来,‘第一废婿’的名头,在花城可是响亮得很,这样的人,能买得起什么贵重贺礼?
宋家分公司盛大开业,送一尊假玉佛过来,那不是赤裸裸的打宋家的脸吗?
想到这里,所有人精神一震,饶有兴趣的看向宋千流,不知他作何解释。
宋千流还没有说话,赵天已经怒不可遏的窜了出来,直接一巴掌扇在李沐的脸上,“哪个女人的双腿没有夹紧,把你小子掉了下来!”
这玉佛像是宋先生托花一个亿托我买的,你不相信他就是在打我的脸,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塞回娘胎里去,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!”
李沐被赵天这一巴掌直接给打蒙了,听到这番话后,顿时冷汗涔涔,差点直接跪了下来,连忙不迭地哈腰道歉。
赵天冷哼一声,转头目光冷冷地扫向其他人,喝道:“现在,还有人质疑吗?”
众人
哪里还敢多说什么,恨不得把像鹌鹑一样,直接把头埋进裤裆里。
“好了,今天是宋家分公司在花城开业的日子,希望各位看来李某的薄面上,和气生财。”
李楠不急不缓地说道:“接下来是我们的开业仪式,想要邀请各家的代表剪彩。”
他说完,立即有人送上了结花彩带,各家也纷纷派出代表,在门口站成一排,脸上颇有自得之色。
毕竟能参加宋家的开业剪彩,放在哪里都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。
宋千流和白小雨理所应当的代表白家,站在李楠的身边。
而李沐和白兰,早已不知去向。
剪彩结束之后,为了避免惹人怀疑,宋千流没有表现得过于热络,只是随意和李楠聊了几句便离开了。
可即便如此,从他今天压过所有人风头的表现来看,不久后花城所有人都会知道,那个所谓的‘花城第一废婿’,将不复存在。
宋千流离开了公司,驱车带着白小雨回家,路上白小雨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,第一次对这个名义上的老公产生了强烈的好奇。
“怎么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