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卖比!你个沙比是木头做的吗,还不赶紧给老子报警。”看着愣在原地的保安,郑秋更加恼怒,大声呵斥。
他一边大骂保安,又因为声音太大,牵扯到碎裂的骨头,再一次惨叫出声。
那一个肥胖的保安这时候终于反应过来,他连忙从怀中掏出自己的手机,想要打电话报警。
“等等,他妈的你报什么警,老子刚才说错了,你没有听明白吗?”
那一个肥胖的保安刚刚拿出了电话,郑秋又在他的耳边大声吼道,那一瞬间,肥胖保安真的有点儿不知所措。
不知道是要报警还是不报警,他为难地看着郑秋,而这个时候的郑秋才骂骂咧咧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机,拨通一个号码。
刚才接通,他就说道:“彪哥,我是郑秋,我在百实总部大厦被人废了一只胳膊,你们赶紧带人过来,我今天非杀了他不可。”
“他麻的,谁敢在我们眼皮底下欺负我们照看的人,简直就是在找死,等着老子马上带人就过来废了他。”电话的另一边,郑秋口中的彪哥大吼一声。
然后又在说了一句,“兄弟们抄家伙,有人竟然敢在我的地盘上打我的脸,去废了他。”
后面这一
句话显然不是对郑秋说的,但是郑秋听到这话,在疼痛之余,嘴角不由得意的弯起一个幅度。
之后他看着百实总部大厦,心中冷哼一声,“哼,宋家的废物,没有宋家在背后做靠山,看我今天不直接废了你。”
得到那一个彪哥准确的答复之后,郑秋心中虽然感到非常的痛快,但肩膀上的疼痛愈加剧烈起来。
他脸色变了又变,然后开始痛苦的呻吟。
可这时候,他有看到站在自己身旁那一个肥胖丑陋的保安,终于找到了撒气的出口。
大声骂道:“你他妈的是不是废物,怎么当上保安的,还是堂堂百实企业的保安,难道没有看到我的疼痛吗,还不赶紧打电话叫医生。”
“你信不信等水云间的彪哥来了,我让他直接连你也给废了。”
听到郑秋这一句话,你一个肥胖的保安心中不仅没有任何的怨气。还忍不住的颤抖起来。
水云间的鼎鼎大名他还是听说过的,水云间明面上是会所、高档酒吧和各种娱乐场所。
但在暗中可是燕京六大势力之一,在燕京,除了朝廷中人,没有一个人是他们不敢得罪的。
而郑秋口中的彪哥,虽然只是这一片区域水云间
的一个负责人,但那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,据说心狠手辣,可不是他这种小人物能够得罪的。
才听到郑秋威胁的话,他马上就汗流浃背的为郑秋服务起来,一边做事还不忘记一边溜须拍马。
而郑秋心中的不痛快也消失一些,等着那个彪哥到来。
宋千流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情,他走百实总部大厦,便马上给云雅大电话,可是电话既然没有打通。
他也没有多想,看着前面一个漂亮的前台小姐朝着他走来,没等他开口,那一个漂亮的前台小姐就微笑着问道:“先生,你好!请问你是?”
伸手不打笑脸人,看到那一个漂亮的前台小姐微笑询问,宋千流自然也不会为难她。
他也微笑着说道:“你好!我是来参加股东大会的,不知道会议室在哪里,你能带我过去吗?”
另一个前台小姐虽然有些怀疑,因为宋千流太过年轻,而且所有股东中她也没有见过。
不过她想了想,这儿可是燕京,就不再怀疑。
“哦,股东大会在高层的大会议室召开,请您随我来。”说完,他就走在前面,为宋千流引路。
在股东大会的会议室中,何秀云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,
当仁不让的主持的股东大会。
而在他的旁边,就是最大的股东宋家派来的代表,这一个代表本来是宋千流,但因为他离开宋家,所以宋家又另外派了其他人前来这里。
至于其他的股东,他们都安静的看着坐在首位的何秀云,一言不发。
又等了一会儿,何秀云这才站起来,吩咐身边的秘书将手中的材料分发给其他人。
等所有的股东拿到材料,他在轻轻的敲敲桌子,“百实企业是云雅的父亲一手打造的,但是没有想到云雅的父亲年纪轻轻就这样抛弃我们母女而去。
而本应该继承百实企业的云雅,也因为父亲的突然离开,精神遭受了打击,无法继承百实企业。
今天坐在这里的本来也应该是我的女儿云雅,但因病情的原因,他现在在精神病院中接受治疗,不能参加这一次会议。
而他手上的股份也暂时由我代持,所以今天的会议我就当仁不让地进行主持了。”
在众多股东手中的材料中,放在最上面的一份,便是云雅精神疾病的证明。
不过,在场的股东没有看一眼,他们都知道其中的猫腻,自然不用再多说。
而宋家派来的代表,也只是笑呵呵的
看着这一切,他可非常清楚,何秀云之所以能坐在这里,全是他的安排。
所以不管何秀云说什么,他自然都不会在乎,眼前这一个女人,不过是他们利用的一个工具而已。
而何秀云见众人没有反对,又开始说道:“自然大家没有异议,那我们就开始股东大会吧,这一次的股东大会。”
“慢着,谁说没有异议的?”
可是,就在何秋云要宣布这一次股东大会的目的是?在门口传来了一声十分不和谐的声音。
众人不由将目光投向那一个声音发出的地方,等他们看去,便看到一个高大帅气的年轻人缓缓地从门口走进来。
何秀云也扭头看向了门口,当他看到门口走进来的那一个年轻人时,眼中闪出愤怒的火焰。
“谁允许你进来的,你现在不是宋家的代表,有什么资格出现在这里,马上给我滚。”
在那一瞬间,她立刻站起身来,大声呵斥。
而那一个年轻人并没有理睬他,而是自顾自的走向了她的对面。坐在她对面那一个空置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