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天道出自己掌握的情报,在宋千流和天龙进入万古界那么多天的日子,修真者和魔头交手多次,也是摸出不少关于魔头的秘密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宋千流闻言,默默点头,狂天这番话,倒是解开了他不少的困惑。
“希望这两个魔头,能够问出更多的秘密。”
宋千流这般想着,他在这两个半步造化境界魔头恐惧的注视下,将它们拖入唐府的前厅,他在那里动用各种残忍的手段,逼问这些魔头的秘密,一道道痛苦到让人头皮发麻的惨叫声,不断从前厅传出来。
魔头这些痛苦的惨叫声,听得狂天眼皮狂跳,他没想到这个表面看上去很清秀的少年,手段竟然这么残忍。
他觉得,跟宋千流只能做朋友,绝对不能做敌人,不然下场会很惨。
这种凄厉的惨叫声,持续了好一会儿,才逐渐消停,再过一会儿,宋千流就走出前厅,而那两个半步造化境界的魔头,已经被他击杀,倒在血泊中,死不瞑目。
宋千流逼问之后,自然不会留它们一命,这些魔头,他是见一个杀一个,留下魔头,就是祸患。
“问出什么了吗?”
狂天见到
宋千流出来,便期待的问着。
那些魔头惨叫的声音,他犹在耳边,他觉得宋千流审问的手段这么可怕,说不定真的会被他问出一些秘密。
“问到了一点,不过属不属实,还不能确定。”
宋千流开口说道。
“说来听听。”
狂天洗耳恭听。
“它们说,魔头之所以满世界寻找天婴草,有可能是天婴草,跟破开封印阵法有联系。”
宋千流深吸口气,说出这件事情。
封印阵法,是阻挡魔界的魔头入侵人间的唯一屏障,天婴草如果真的能够帮助魔头破开封印,按天婴草绝对不能留。
“难道说,它们从封印阵法入侵人间,就是为了寻找天婴草?”
狂天闻言,不解的说道。
“有可能是这样,也可能这一切只是障眼法,魔头真正的计划,还未显露出来。”
宋千流说道,魔界入侵人间,这是一件关乎到双方无数生灵的大战,不管是胜是败,都会对双方带来天翻地覆的改变,这些魔头既然选择入侵人间,他认为这些魔头的手段绝对不会简单。
“你说得对,对付这些魔头,不能小窥。”
狂天点头,他觉得宋千流说的不错,
这些入侵人间的魔头,说不定还有着其它不可告人的秘密,夺取天婴草,只是它们的障眼法罢了。
“我们先等其他人回来。”
宋千流说道,唐府因为修真者和魔头大战,打得是天崩地裂,满目疮痍,大战结束后,想要把这里恢复过来,需要不短时间。
偌大的唐府,普通人在大战开始前,就被安置在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,其他的修真者们,刚才都跟着道教的弟子去追杀魔头,他们此刻正杀得起兴。
那些魔头落荒而逃,逃向千手山各个地方,企图逃出千手山,逃之夭夭。
千手山环境很复杂,道教弟子和唐氏家族的修真者们,这场追杀的战斗持续了一个多小时,最后,以斩杀六十多个魔头的战绩,结束这场追杀。
斩杀六十多个魔头,加上他们在唐府击杀的几十个魔头,最终逃走的魔头数量,只有不到十个。
而道教和唐氏家族的修真者们,死亡的人数在十几人,这对他们而言,这场仗打得非常漂亮。
所有返程的人们,都有种不敢相信的感觉,在不久前,他们还被魔头围着打,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死定了,特别是看到狂天
也被魔头轻而易举的重创,一度让他们心如死灰。
谁能想到,从天而降的宋千流,居然能够反杀龙魔,把必死无疑的他们救下,强势扭转必败的局面,取得最后的胜利。
这些活下来的人,对宋千流大多很陌生,也就几个道教弟子曾经见过他。
在他们心中,宋千流就如同一尊所向睥睨的杀神,神挡杀神佛挡杀佛,这么年轻的无敌强者,深深震撼着他们。
在地球,造化境界便是修真者能够达到的最高境界,是无敌的境界,龙魔的修为无限接近造化境界,却还是被宋千流追杀出唐府。
等到这些人回到唐府,得知魔龙被杀,另外两头半步造化境界的魔头也逃不了被斩杀的结局,所有人心中的震撼更深。
击败魔龙和击杀魔龙,这可是两种概念,击杀比击败困难很多倍啊。
那些原先认识宋千流的弟子们,心里面翻云倒海,他们无法相信,那个前不久还只是先天第三重境界的师弟,一眨眼就变得实力如此可怕了。
不一会儿,唐家主也是带着一批族人返回,他回到唐府,第一件事情就是带着族人们,向着道教所有弟子感谢,特
别是感谢宋千流和狂天。
“唐家主快起,你们也是为了阻止魔头得到天婴草,才遇到魔头的报复,我们出手相助,这是应该的事情。”
狂天连忙扶起唐家主,让他不要太见外。
“不管怎么说,唐家所有人的命,都是道教救的,从此以后,只要道教一句话,我唐家上上下下所有人,绝对没有二话。”
唐家主大声说着,唐家其他修真者也是纷纷附和道,道教在帮助他们对抗魔头的战争中,没有把他们当做外人,在最危险的时候,甚至还愿意自己留下来殿后,给他们逃跑创造机会,这个恩情,他们没世难忘。
“这位前辈,我们这次能够活下来,还得特别感谢你啊。”
唐家主向道教其他弟子感谢后,转过身抱拳,深深向宋千流鞠躬。
他这一个躬,不只是代表自己、代表唐家,还代表所有在唐府的人,包括道教的弟子们。
要不是宋千流及时赶到,他们所有人恐怕都难逃一丝。
“多洗宋师兄救命之恩。”
道教弟子们,也是齐声喝道,他们很多人对宋千流都是素未谋面,听到其他弟子的议论,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