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就是内丹?”宋千流收回心神,朝徐凌雪走过去,望着她手里的内丹问道。
“其实也不全是,因为这个九头蛇怪刚刚成为这个虫窟的毒王,所以,这个内丹还没有成得了大气候。”徐凌雪仔细判断道,她对上光线仔细的研究了一下。
“哦。”宋千流本来就不感兴趣,现在更加是意兴阑珊。内丹这个东西,对他本来就没有什么用处,再加上这还只算是一个半成品,他就更加没有兴趣了。
“快,我们快进去!”宋千流可没忘记他们要杀了九头蛇怪的根本目的,要不是它一直死死的守着这个虫窟不让进去,他们也不会非要要了它的命了。
九头蛇怪一死,这个虫窟里面,就没有虫子敢上前拦住他们的路,进行攻击了,完全都是退避三尺,连出来都不敢出来了。
“好!”徐凌雪点头,跟着宋千流很快进去。
虫窟里面,墙壁都是坑坑洼洼的,就像是被无数个虫子啃噬的得来的,而且地上也时不时的有一个粘液组成的坑,看起来十分恶心,在地上还闪着光。
宋千流和徐凌雪小心翼翼的避开,生怕一沾上鞋子就拔不
下来了,而且因为是虫子聚集的地方,所以空气十分让人窒息,有一种浓重的挥之不去的腥臭味。令人作呕,宋千流觉得,他们两个快要被熏死了。
他一转头,就看到徐凌雪已经用手捂住了鼻子了。
宋千流却觉得于事无补,就算是捂住鼻子,那股难闻的味道也是会进入鼻息的。
他无声的摇摇头,继续四处搜寻。
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,任何一个角落,哪怕是很小很小的角落,他们都要去看一遍,去找一下。
可是,事情不如人所愿,他们找遍了整个虫窟,也都没有找到任何灵草的蛛丝马迹。
难道说,这个灵草,并没有长在蛇窟里?
还是说,是他们还有什么地方没有找到,错过了?
“千流,我觉得,这个灵草,可能真的不在这个虫窟里。”徐凌雪最后停下了步子,思考的说。
“九头蛇怪一般都是要守护某个东西而生的,这个虫窟里要是没有它守护的东西,它不会长期盘踞在这儿的。”宋千流皱着眉头说。
所以他才没有离开,一直在这里找着。
如果九头蛇怪这里什么都没有,那么它也不会废了这么大
的劲儿攻击来人了。
徐凌雪被问住,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,但是非要说她为什么这样断定的话,大概就是因为她作为女人的第六感吧。
“我只是觉得,如果真是灵草的话,那九头蛇怪总有不留意的时候,要是任何一个虫子吃了它,就能长五百年的灵力,立刻就成精了,你觉得,它们会放过这个机会吗?”徐凌雪又说。
宋千流一愣,顿时觉得她说的似乎很有道理的样子,于是他也停下来思考,手摸着下巴,若有所思。
“对啊!也就是说,这个虫窟真的没有灵草,灵草那么的东西,怎么可能守得住呢?就算是他们这些不像人那样聪明,但是好强的本性总是不变的。”
想到这,宋千流也觉得灵草不在这里了,就算是曾经在过,现在也已经被吃了。
可是,如果也不在这里的话,那么他们下一步该去哪里去着呢?
一想到这个,宋千流就犯了难。
另一边。
“咳咳——”
床上昏迷不醒的大小姐,忽然皱眉,胸膛剧烈的起伏,还是剧烈的咳嗽起来,一口鲜血从她嘴中喷出,染湿了整个胸膛,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胸前的被子,开出了一朵绚丽的血花,守护大小姐的侍女见了,吓得快要说不出话来。
“来人啊!大小姐又吐血了!”
侍女焦急的呼叫,这已经是大小姐今天第四次吐血了,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好了,光是这样下去,就算是失血过多也能要了大小姐的命,更别说要等着那个宋千流拿着灵草回来了!
所有人都草木皆兵,十分紧张,大小姐的命,就好像是悬在了刀尖儿上,所有人都一筹莫展,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宋千流和徐凌雪他们两个人的身上。
就在这时,一个老人立刻出现在大小姐的床前,侍女都没看见他是怎么过来的,就见老人一探大小姐的脉搏。
“长老,我家大小姐到底怎么样了?”侍女弱弱的问。
老人瞥了她一眼,“她没有多少时间能等得起了!”说着正要叹气,突然感受到脉搏的突然停止。他一瞪眼睛,暗道糟糕,立刻开始运功,手开始往她的背后开始输送灵力。
大小姐,一定要撑住啊!
老人身边很快,又多了一个长老,两人合力为大小姐输入灵力,企图疏通她几乎要堵塞的脉搏,她
现在是危在旦夕,稍微有什么不对劲就会咽了气。
他们一定要吊着这不到半条命的命,等着宋千流他们拿着灵草回来。
只差灵草一个药引了,其他的都早就准备好了。
“呜呜呜——大小姐……”侍女在一旁,不敢出声打扰到长老,只敢捂着嘴巴无声的流泪,担心死了。
她家大小姐太可怜了,要遭受这种罪!
要是她家小姐以后再也醒不过来了,那她,她该怎么办啊!如果能用她的命换她家小姐的命就好了,她一定愿意!
长老们的脸色越来越凝重,输送完灵力后,大小姐的脉搏开始恢复正常,两人才满头大汗的收了功,彼此对视一眼,都看到了无奈和慎重。
“现在只希望他们赶快找到灵草,否则就算是有我们在,也恐怕支撑不了几天了……”一个老人焦急的说。
这边,宋千流和徐凌雪不再犹豫,既然确定这里没有灵草,那他们也开始离开,去往其他地方寻找,他们等得起,可是大小姐等不起。
他们离开虫窟,继续前行。
一点儿不打算休息,两人身上还有和九头蛇怪斗殴的时候身上沾染的脏东西,十分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