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面前警惕的看向自己的大海,宋千流赶紧表明自己的目的:
“其实我跟你一样,这次进山也是来寻找火草的。”
说到这里,见大海仍旧对自己有些警惕,于是宋千流继续说道:
“既然你也是来找火草的,那么我想你对火草应该也有一定的研究。
火草这种植物一般都是成片生长的,很少会单独生长,所以既然我们两个人的目的相同,那倒不如一起结个伴去寻找,万一路上遇到什么东西还有个照应。”
大海在听到宋千流说出火草的习性的时候,对宋千流的警惕稍微放松了一些。
皱着眉头在思考着宋千流所说的话的可行性,大概过了有三分钟的时间,大海终于点了点头:
“那行,不过我们要提前说好了,到时候不管寻找到的火草有多少,我们都一人一半。”
对于大海的这个提议,宋千流自然不会拒绝。
大海虽然看起来是一个沉默寡言的汉子,但是一路上却仍旧对宋千流有多次试探,在最终确定了宋千流真的跟自己的目的一样的时候,话也就多了起来:
“你出来寻找火草是为了什么?”
“炼药。”
“
哦?可以告诉我是什么药吗?”
“我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可以用火草来炼药呢?”
“现在还不知道名字,因为我还没有练出来,只不过是在尝试阶段。”
“那你是炼药师吗?”
“算是吧。”
两个人一路走着一路聊着天,倒也不算是寂寞,可是就在这路上,他们突然遇到了一只炎火怪。
这一只炎火怪一看就是经历过很多次战斗的,她出来的时候轻手轻脚的时候,也没有惊扰到宋千流跟大海两人。
只不过还是因为宋千流感觉到了背后突然传来的灼热的气息,这才发现了炎火怪,可是这个时候炎火怪距离宋千流跟大海两人也仅仅只有一步之遥了。
眼看着这只炎火怪,马上就要张嘴咬到宋千流的脑袋了,一旁的大海甚至想都不想直接一巴掌把宋千流推到了旁边。
虽然那只炎火怪并不能伤害到宋千流,但是宋千流这会儿被大海的下意识的反应给感动到了,嘴角微微上扬了起来。
然而炎火怪看着自己马上就要到口的食物,竟然就这么被大海给破坏了。
身上的火焰燃烧的更加的旺盛了,宋千流都能够感觉到周围的
空气好像被炎火罐给烧得变得稀薄了几分。
而地上的那些草也被炎火怪身上的火焰给点燃了,宋千流和大海两人就好像是站在了火海之中一样。
宋千流看着那只用一次召开血盆大口朝着大海咬过去。
而大海刚才因为推开自己还没有来得及拔刀,如果宋千流这个时候要是不能够及时去就住大海的话,恐怕大海会有危险。
于是宋千流豪不犹豫的将别在腰间的剑拔了出来,一个踏步便冲到了炎火怪的面前。
而这个时候大海也反应过来,直接就地一滚滚到了旁边,可就算这样大海的衣服也被周围火焰给烧破了一些。
而这个时候宋千流则直接举着手中的长剑插到了炎火怪的嘴中。
电光火石之间炎火怪突然闭上了嘴巴,牙齿咬住了宋千流手中的剑,恨不得把宋千流手中的长剑给咬断。
可惜对于这只炎火怪来说,理想很丰满,现实却很骨感,宋千流手中的这只长剑是用天外的云铁打造的,又怎么可能会被它咬断呢?
就在炎火怪用尽全身的力气咬下去的时候,宋千流突然身子握着剑柄一转,然后剑锋突然朝上这个时候,
炎火怪的牙也直接被剑给磨断了两颗。
炎火怪的牙齿掉落在地上,就好像是两枚炸药一样,直接把地上炸出了两个黑洞洞的坑,幸亏宋千流闪得快才没有被这两杯牙齿给炸到。
在宋千流跟炎火怪打斗的时候,一旁的大海这个时候也从地上爬了起来,飞快地扑灭了自己身上的火,从腰间拿出了挂着的大刀,然后从炎火怪的背后偷袭。
这只炎火怪到是反应也十分的巨快,感觉到有危险来临的时候。
一个急转身直接扭转过脑袋冲着大海喷了一口火。
火苗非常差一点就烧到了大海的头发,然而这个时间却给了宋千流机会,于是宋千流直接一剑从炎火怪的屁股里面插了进去。
这倒不是因为宋千流有多么猥琐,而是这个炎火怪浑身的皮都十分的坚硬。
就好像是钢浇铁铸的一样,就算是宋千流手中的正版云铁剑对她造成的伤害也不大。
炎火怪全身上下的弱点,也就只有眼睛嘴巴以及屁股了。
但是炎火怪的嘴巴里还会吐出火来,眼睛又很难靠近,所以最容易攻击的地方也就是他的屁股了。
当宋千流一剑插入到炎火怪的
屁股里面的时候,炎火怪这个时候也彻底的暴露起来了,痛的一边跳脚一边疯狂地吐着火。
周围的土地都几乎要被它的火焰给烧焦了。
店面也都是火焰,同时伴随着还有火焰烧烧的气味,意思是烟呛得宋千流跟大海,两个人不停的咳嗽着,两人对视一眼也决定速战速决,要尽快解决掉,这只炎火怪。
否则他们两人就算是不被这只炎火怪给杀死,恐怕也会被这里的火或者是烟给熏死。
暴怒中的炎火怪,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去管,大海的扭转过脑袋就朝着宋千流冲了过来。
宋千流看着这个机会,脚下一蹬,顾不上自己一脚踢在炎火怪的身上会点燃鞋子,直接跳到了炎火怪的身后,然后从它的屁股里面拔出自己的长剑。
而这个时候炎火怪也再一次转身,就在这一瞬间宋千流直接舞动长剑。
一剑插进了炎火怪的眼睛里面。
本来就重伤的炎火怪,这个时候瞬间惨叫了一声,一旁的大海也毫不犹豫的举起他的刀,朝着炎火怪的另外一只眼睛攻击。
刚刚炎火怪,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宋千流的身上,根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