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衣衣看着宋千流咱在哪里思考着发生的这些事情,突然,常衣衣用缠在她指上的红线像宋千流袭击了过去,来不及反应的宋千流被常衣衣的红线给缠住了。
不仅如此,常衣衣还用另一只手把宋千流的武器给夺走了,被红线缠住宋千流动弹不得,你不要小看这个红线,它虽然细,但是很结实,是很难挣脱的,所以常衣衣才会这么嚣张的用红线缠住宋千流。
看着夺走自己的武器的常衣衣,宋千流别提有多愤怒了,宋千流在心里想着:“这个常衣衣可真是卑鄙,居然暗算自己。”
越想越不高兴的宋千流大声质问常衣衣“常衣衣,你这个卑鄙小人,居然暗算我,简直不是君子所为。”
常衣衣听到了宋千流的不满与谩骂,她不仅不生气还笑了,常衣衣:“哈哈哈,宋千流,我可不是什么君子,我可是小女子,你说的这些可不管我的事情。”
宋千流:“可恶,我才不管你是君子还是小女子,有本事我们来单挑啊,绑着我算怎么一回事?你怕不是害怕打不过我吧?哈哈哈,看来我的名声还是很厉害的,居然连堂堂血扇宗的
宗主都害怕了,哈哈哈。”
听到宋前楼说自己害怕他,常衣衣笑了,常衣衣对宋千流说到:“笑话,我堂堂血扇宗的宗主会怕你一个宋千流,简直是天大的笑话。”
宋千流一直在引开常衣衣的注意力,他要有足够的时间来挣脱这个破绳子,宋千流见着气急败坏的常衣衣然后又说到:“哈哈哈,你常衣衣还堂堂血扇宗的宗主,没想到干的都是些下三滥的事情,说来说去就是害怕我而已,要不然也不会想到暗算这种方法了。”
常衣衣:“宋千流,你闭嘴,我是谁还用不着你来置喙,你现在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!哦,对了,你还不知道这个绳子的威力吧?那我现在就来给你说说这个绳子有什么厉害之处,哈哈哈。”
常衣衣:“这个绳子是我精心为你而准备的,怎么样惊喜吗?喜欢吗?它的松紧度还可以吧?这个绳子呢就是你越动它越紧,你不动它也会紧,看看你需要多长时间可以被它勒成肉段了。宋千流,怎么样,你现在还好吗?有没有那种窒息的感觉?”
看着嚣张的常衣衣,宋千流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够打她一
顿,宋千流心中发誓:“等着吧,待会儿我出来以后一定好好打你一顿,我可不管你是男是女。”现在宋千流还需要一点时间就可以挣脱这个绳子了。
宋千流:“常衣衣,我还真是小看你了,你之前那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还真是骗到了好多人啊,真是白瞎当初救了你,早知道这是你的阴谋你死在哪里都不会救你的。”
常衣衣听着宋千流的这些话语也不生气,因为这也是事实,常衣衣不再理会宋千流说了什么,一个人走到一旁去看着挣扎中的宋千流。
就在常衣衣以为宋千流已经被勒到不行的时候,常衣衣起身去看宋千流的情况,就在她走到宋千流旁边时,突然常衣衣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弹开了。
被弹到一旁的常衣衣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常衣衣起身看了看情况,没想到宋千流居然把绳子给挣脱了,常衣衣有些惊讶,没想到这个宋千流居然可以把这个绳子给挣脱了,看来还是小看他了。
常衣衣:“哟,还把绳子给挣脱了,厉害厉害,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。”宋千流看着常衣衣然后说到:“你小看我的还多了去了
,这只是其中一部分而已。”
其实挣脱这个绳子还是有些费力的,就在刚刚,宋千流是把所有的内力都凝聚在脑门的,而且挣脱绳子是要在一瞬间内完成,不然又要多花费一些精力。
挣脱绳子的宋千流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胖揍一顿常衣衣,宋千流径直来到常衣衣面前,看着来势汹汹的宋千流,常衣衣的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把粉末像宋千流撒去。
一时没有注意的宋千流被迫沾上了那些粉末,那些粉末沾到身上以后就感觉到皮肤有些难受,不经如此,宋千流的意识也有些模糊了。
为了保持清醒,宋千流用刀在自己身上划了一些口子,有些青醒的宋千流立马戒备起来,这个常衣衣还真的是唉暗算别人啊。
宋千流有些清醒了以后他就发现常衣衣又在搞事情,常衣衣用笛子在召唤蛊虫,这个蛊虫和之前在秘境里遇到的那个蛊虫是一样的。
宋千流想清楚了,之前在秘境里面遇到了一个被操控的木偶人,那天在拍卖会遇到的木偶主持人,看来那个传说中的神秘世家就是血扇宗了。
难怪一路上都有她的人一直在追杀自己,这
个蛊虫肯定记得自己身上的味道,想到当时操控而死的那个弟子宋千流就一阵后怕,这个蛊虫还是很厉害的。
突然宋千流想到了一件事情,那就是在宋千流的空间里还有当时从秘境里带来的黑水,那个黑水好像就是蛊虫的克星,于是宋千流赶紧把空间里黑水给拿了出来。
每当蛊虫袭来宋千流就把黑水洒向那些蛊虫,那些蛊虫被黑水沾上以后就是像着火了一样烧了起来,常衣衣不甘心,还是在继续吹着笛子。
宋千流看着这些蛊虫一直在涌向自己,于是他想了一个主意,他把黑水绕着自己洒了一圈,这样那些蛊虫就不敢靠近自己了。
宋千流看着这些蛊虫不在靠近自己很是开心,可是有人开心就有人愁,常衣衣在那里吹了半天,可是这些蛊虫都不敢靠近宋千流,常衣衣气极了。
看着常衣衣这么生气的模样宋千流却是开心极了,让常衣衣试试这种滋味,让她在这么嚣张。不一会儿,常衣衣就吹不动了,于是宋千流一个大步上前把常衣衣的笛子给打落在地上。常衣衣看着宋千流这么明目张胆的就对自己动手,她心里极其不甘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