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柳对老板说:“你就不要在这里担心了,你要相信我的技术,而且你要相信你孩子的毅力,你看到你的孩子在那个木桶中一直在坚持着,他的心理或许是在想着,只有他的病好了以后你的负担才会小一些,所以说你不要在这里担心了。”
阿柳:“我们只需要等待着结果就好了,接下来就只有一半的时间了,只要将就一半的时给挺过去了,你的孩子的病就好了,所以说你应该为你的孩子加油打气,而不是在这里庸人自扰。”
那个老板在听了阿柳的话,以后就一直站在那里观察着情况,也没有说过多的话语了,不过这也是常态,哪有父母不担心自己的孩子的那个老板,不过也只是担心她的孩子爸爸在他的眼里,孩子的一小点问题都是一个大问题。
阿柳也理解这个老板,所以说也在那里安慰着老板,对他说让他不要担心,这些都是正常现象,让他安安静静的等待着结果就好。
之后大家就在那里安安静静的等待着治疗,结果不一会儿以后那个木头里面的水又变颜色了,从刚刚的绿色变成了黑色来,这是最后一步了,只要这
个木头里面的水变成了黑色,那么孩子体内的邪气已经被驱除得差不多了,只需要再等一会儿就好了。
在木桶里的水变成黑色了以后阿柳对老板说:“现在这个水已经变成黑色的,也就意味着孩子体内的邪气被祛除的差不多了,我们只需要再等上一会儿,就可以将孩子给带出来了,带出来以后,你要将安置在床上休养几天。”
阿柳:“就在刚刚,孩子在那个木桶里面泡着的时候也是花费了他不少的精力的,我们看到了她经历的痛苦,所以说接下来的几天要让这个孩子好好的休养着。”
在那个水变成黑色了,以后宋千流微微的靠近了那个木桶,随后他闻见了一股比较不同寻常的气息,于是赶紧闪开。
阿柳看见宋千流这个动作,于是对宋千流问道:“怎么啦?你是感受到了什么吗?怎么突然这样?”
宋千流对阿柳说:“我刚刚开心了,那个木桶看了一眼,没想到那个木桶里面的东西还真是有些不同寻常啊,你说这个孩子身上的邪气只是简单的邪器,但是在我看来,这并不是就冲着刚刚那个气息,我就觉得这股邪气不同
寻常。”
宋千流:“不过你的药水也是厉害,居然可以将它全都逼出来了,就在刚刚,我们发现他变成绿色的时候,我还以为就可以了呢,但是在你解释以后,原来还是要变得黑色呀,在我认识的嫌弃当中变成黑色的都是相当厉害的了。”
宋千流:“我知道你是为了让那个老板放心,所以才没有告诉她这个学期的厉害之处,不过这样也好,以免那个老板提心吊胆的,他自己也不放心她自己的孩子被我们治疗,不过想来这结果也是好的,那个孩子体内的邪气也成功的被逼了出来。”
宋千流:“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邪气逼出来以后,那你要怎样去处理这个邪气呢?这黑色的水就是那些邪气,这些邪气可不能简单的就处理掉了,万一又去到了别人的体内,那该怎么办?”
阿柳对宋千流说:“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,还记得我刚刚放进去的那个花瓣吗?那些花就是用来压制这些邪气的,这些邪气想跑也跑不出来了,不然的话也不会呆在水里面,让水变颜色了。”
阿柳:“还有你忘了吗?我这里有一个瓶子,可以将他们收住
,这样的话,他们也爬不出来了,再到一个合适的地方,以后就会让那些邪气在那里净化,这样的话也就没有你想的那些后果了。”
这边的宋千流和阿柳正在交谈着,那边的老板是期待着自己痴傻的孩子变正常,老板期待的看下孩子,他惊讶的发现了那个孩子的眼神已经变了,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呆滞的眼神了,这也就意味着他的孩子真的变正常了。
老板非常激动地看着他的孩子,看着他孩子变成正常人,看着他孩子的眼神变得那般凌厉,变得那般炯炯有神。
老板惊讶的合不拢嘴,就在他还在惊讶的时候,他的孩子向他喊了一声:“爹!”那个老板就更加的激动了,他从来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的孩子会这样叫他,所以说这一切都是太惊喜了,这一切都变得让人非常的开心。
此时此刻,那个老板内心无以言表,自己的开心,她想要让全天下的人知道她的孩子终于变正常了,他们遇到了一些贵人,是这些贵人让她的孩子恢复正常的,他不知道要怎样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情绪。
那个老板,只是在那里手舞足蹈的表达着自
己的心情,他实在是太开心了,他的孩子终于像正常人一般了,不再像从前那般痴傻,也不再像从前那般任人宰割了。
只知道那个孩子就这样看着他的父亲,其实他的内心是高兴的,他想着:“自己终于恢复了,从今以后也不会再让自己的父亲那般操心了,他也会自己努力的成长,然后去保护他的父亲,让他的父亲身上的重担不再那么重。”
那个孩子想着:“其实自己已经恢复了,那么在将来他一定会有一番事业,也会好好孝顺他的父亲,报答他这么些年来,对自己不放弃,不抛弃的恩情。”
宋千流和阿柳在那里说了一会儿后发现老板的情绪太激动,于是赶紧对那个老板说到:“你现在先不要太激动了,平静下来,你的孩子已经恢复了,你要赶紧安静下来,我们知道你现在非常的开心,但是你还是要平静下来的。”
那个老板对阿柳说:“你知道吗?我是不是太开心了?我的孩子终于恢复正常了,我现在的心情简直是无以用言语去表达的,我是真的太激动了,刚刚我听到我的孩子对我叫了一声爹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称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