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爱慕她的心思藏不住,多有回避,令她竟是不知他的身份。
容枝枝恍惚中想起来,祖母停灵那几日,据说沈相也来吊唁,只是她满心都是祖母,连抬眼看看他都不曾,这才闹了这般笑话。
容枝枝沉眸道:“方才我的话,沈相听到了多少?”
沈砚书见她如此防备的模样,轻叹:“容大姑娘,何须这样戒备?你三次有恩于我,我岂会对你不利?”
容枝枝蹙眉,有些不解:“三次?不是只有探亲路上那一次?”
沈砚书温声道:“这一次我蛇毒复发,昏迷数日,本是必死无疑,亏得姑娘不要那第二支天蚕莲,才救我一命。”
容枝枝了然:“那还有一次呢?”
这也才两次而已。
沈砚书轻声道:“还有一次,便当是本相的秘密吧。如此,容姑娘还要疑我吗?”
“容姑娘,在下知道你想报仇,刀柄在手,有精良的刃会更好。”
“沈砚书愿为容姑娘所用,若姑娘不弃,沈某会证明给姑娘看,世上不会有比沈某更锋利的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