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，架在了脖子上。像是……摆放玩具一样。”
“这凶手，不仅狠辣，还有几分玩心。”陈凡冷声道。
“是啊。其实这些日子，青州人心惶惶的。冯王棋为此也是极为头疼。再加上月潭之事，可谓风波不断。若是传到了南域王府，冯家还能不能继续世袭府主之位，可就难说了。”冯玄霆无奈道。
陈凡心中忽然有些明悟，但又有些抓不住。
如果说，四宗被屠，司徒冀之死，都是为了抹黑造谣他，那月潭之夜，也在这时候巧合的发生，但这件事，对他却是丝毫没有影响。
“这几件事，能动摇冯家的府主位置？”陈凡问道。
冯玄霆点头道：“这些事，单独一件，都不会影响到冯王棋府主的地位。但加一起，那就显得青州在冯家的管辖下，处于十分混乱的局面！南域王府知道后，自然会考虑换人管理。”
陈凡皱了皱眉，一时也想不通这次的事情，究竟是冲着他来的，还是冲着冯家去的。
“和我说说月潭之夜的事情吧。”陈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