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得意,提了提长弓,笑道:
“数年前不过是得弓之锐,如今已经得弓之意了,不须上箭矢,拉弓提弦,射兔则兔惊亡,射人则人胆裂,凡人和胎息不必说,就算是练气修士中了我这一无形无色的箭意,恐怕也要心中惶惶,失神良久,心志不坚者则呕血烧心,连风都驾不起了。”
“如此神奇?”
李通崖却觉得他这弓法颇为奇异,他对弓箭没有研究,也说不出李玄锋这境界是好是坏,只得今后实战中再试上一试。
眼看着李玄锋左顾右盼的样子,李通崖轻声一笑,问道:
“怎么了?”
李玄锋摇了摇头,组织了一下语言,低声道:
“这…这…还请二伯恕罪…孩儿在郡中有了一相好,只是出身太轻…始终不敢往家中带,尔来也有十余年了,今儿想着将她带回来,也为家中绵延子嗣…”
“诶。”
李通崖饮了口茶,回答道:
“少年慕艾,本没什么罪,寻个机会把人家接回来吧。”
李玄锋顿时大喜,连连点头,本来还打算演示弓法给李通崖等人,眼下兴头上来,告别了李通崖,驾着风去郡中接江渔女去了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