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将军旁边的右副将见他把将军令牌亮了出来,便也跟着一起将自己的令牌拿出,跟着说道,
“那么,你们也觉得我的右副将令牌是假的了?”
众人看着这三人分别拿出来的令牌,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气。
“这些令牌就算真的是捡的,那也未免太齐全了吧?”
“左副将,右副将,还有将军令牌,这、这不就都齐了吗?”
男人一家大声喊着:“假的!肯定都是假的!这三个贼,偷了将军和左右副将的令牌和铠甲,到咱们这来装,肯定图谋不轨,咱们快把他们三抓起来!”
说着,就想要带头冲过去抓人。
谁知,才刚靠近,就被右副将一脚踢在胸口上。
“混账东西!不但在这里仗势欺人,竟然连将军都敢冒犯!”
右副将冷冽的说着,随后朝着军队的方向扬声道:“来人啊!”
很快,军队中就跑出来十几个精兵,个个都穿着铠甲,齐刷刷的跪在木将军和左右副将的跟前:“将军,请指示!”
而剩下的那些精兵队伍,也都整齐有序的将整个百姓队伍给包围起来。
看到那些军队的人都听他们三人的话,百姓们当即确定下来,这三人就是身份贵重的将军。
眼看被军兵包围,百姓们连忙慌的下跪:“将军饶命!”
男人一家神情呆滞,也跟着跪在地上。
木将军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一家,“现在你们相信我是将军了吧?”
男人一家不敢回答,这是慌张的不断磕头:“小民错了,请将军恕罪!”
木将军让人去把参议和他们的儿子叫来。
两人来后,看到自己的家人,跪在木将军面前,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,也连忙扑通跪在地上,“将军,请指示!”
木将军指着男人一家,将他们的恶行详尽说出,最后冷眼看着,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两人,冷肃道:
“你们还只是军中的一个小有职位的人,就能让你们的亲人这般仗势欺人,要是我让你们的职位升的再高一些,他们岂不是无法无天了?”
男人嫂子的侄儿当即喊冤:“将军,我与他们只是远亲,平常和他们也不怎么来往,他们如此仗势欺人,与我无关啊!”
“不怎么来往?”木将军眉毛微扬,“不怎么来往,你会利用手中职权,让他们的儿子一进军队就能当上组长?”
那侄儿神情一僵,脸色顿时刷白。
他所说的跟这些远亲不怎么来往,确实是真的,可是他之所以愿意帮忙,让他们的儿子能当上组长,是收了这一家人的银子。
收受贿赂,那可是军中大罪,若是被发现,被贬职位是小,可还要被罚军棍的,这万一打出个好歹来,他可就没命了!
木将军也是个精明之人,见他如此反应,当即便确定下来,“即刻起,参议一职你就先别当了,停职查办,若是被查出你收受贿赂,定当严惩不贷!”
参议顿时瘫坐在地,恶狠狠的瞪着男人一家。
男人一家心虚,连忙低着头不敢看他。
木将军又看向男人的儿子,“你一个新兵,一入军营就当上组长,觉得自己配得上吗?”
男人的儿子跪在地上,整个人都在害怕的发抖,他不断磕头,“将军饶命,将军饶命!”
男人一家也跟着一同磕头:“将军,求你不要追讨他的罪,是我们鬼迷心窍,与他无关啊!”
“怎么会与他无关呢?”简飒咬牙切齿道:“若不是因为他曾是我的组长,你们又怎么会针对我的家人欺负呢?我看不光是我的家人,我们组的其他队员家人怕是都被你们这一家子欺负过吧?”
百姓中当即有人站出来,“将军英明!我们就是被他们家人欺负过,就因为他儿子在军中当组长,我们的儿子正好在他们组,
为了不让我们的儿子在他手下被穿小鞋,被针对和欺压,我们也只好把苦水往肚子咽,还请将军为我们主持公道啊!”
新兵队伍中也有几个穿着铠甲的新兵走了出来,跪在地上对木将军道:
“求将军为我们主持公道,只因我们家人没有顺着他们的逼迫,给他们好处,这组长就刻意针对我们,给我们穿小鞋,不让我们好过!”
男人一家和他儿子眼看有那么多百姓和新兵控诉,身体抖得更厉害了。
“真没想到在我眼皮子底下居然有人如此猖狂,就一个小小的组长,也敢这般仗势欺人!”
木将军吹胡子瞪眼,显然很生气,“来人啊!把这一家子带下去,严加审讯,还有这个组长,立即撤销他的职位,按军规处置!”
一家人很快被带了下去,众人大快人心,纷纷朝木将军竖起大拇指:“将军真是英明!”
董香玉等人也连忙上前,向木将军行礼,“多谢将军仗义执言,还我们百姓公道!”
木将军将她扶起,“董夫人不必多礼,我只是前来,是想要感谢你的。”
董香玉愣住,抱着言宝的手不由一紧:“感谢我?民妇有何德何能,竟让将军亲自来感谢?”
木将军拍拍简飒的肩膀,十分赏识的哈哈大笑:“你培养了一个好儿子啊!有勇有谋,又有大魄力,乃是军中最需要的,不可多得之人才!
如此人才,你将他送入我军中的新兵队伍,我不得亲自来感谢你吗?”
听见这话,董香玉不由一笑,谦虚的道:“木将军谬赞了,如此说来,当是民妇感谢您才是,若非你赏识和信任,我儿又怎有机会立功?”
见董香玉一笑,木将军神情突然有些恍惚,心跳突然加速,脱口而出的问道:“听简副将说,你现在是一个寡妇?”
“呃,啊?”董香玉顿时愣住,没想到木将军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,下意识的瞪了简飒一眼,有些嗔怪他怎么连这个事情都跟将军说。
随后才尴尬的点头答道:“是的。”
木将军哈哈一笑:“那还挺巧,我是个鳏夫,妻子死了十几年,也没给我留下个一男半女,我多年在外行军打仗,也没精力再娶一房媳妇,要是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