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事情肯定要闹大的,到时候人人都知道我被两个人抢劫了,就连裤衩子都没给我留下,我以后还有什么名声?”
袁妙玉:“可是现在大家也知道你光着……”“现在范围小,闹大了整个江桦市都知道,大家都知道我是没用的男人,我……我的名声咋办?媳妇儿啊,媳妇儿我心里苦啊。”这谁能想到啊,大晚上喝酒回家,还能遇到拦路抢劫的。他咋就这么命苦!
为什么不是别人!
但是报案是不能报案的,坚决不能报案的,他还要脸!钱丢了都是小事儿,关键是裤衩子都丢了。这要是说出兹!
他倒吸一口气,觉得浑身颤抖,不可以!绝对不可以!他一把抓住媳妇儿的胳膊:“不能报案!”袁妙玉:“好好好,不报案,不报案,可是你说这事儿……哎,这咋就有这种事儿了。”
许元也不知道阿!
这好端端的怎么能有这种事儿,他还扛不住了呢,真是悲惨!许元委屈的靠在媳妇儿怀里,袁妙玉:“这该死的小贼卑鄙无耻,真是什么都不放过,他们怎么就能这么缺德,怎么就能拿走你的……”一看许元生无可恋的脸色,袁妙玉赶紧说:“我不说了,你也别难过了。谁的人生没有几个坎儿?这不算什么的。”许元嗯了一声,越发的委屈,很快的,他又攥紧了拳头,说:“这个混蛋,我一定要抓到这两个小贼。竞然敢对我下手,真是没把我当回事儿啊!这个混蛋!”
他燃起熊熊的怒火。
袁妙玉:“你说,这事儿跟后头的葛家父子有没有关系?”她想的倒是很快,问:“我听说他家也裸奔了,这好端端的裸奔,会不会就是有问题?他家会不会也是遇到抢劫的了?”许元想了想,抿了抿嘴。
他沉默一下,说:“你还别说,有这个可能。”袁妙玉赶紧说:“那要不要找他家问问?”许元脸色瞬间一拉,说:“不用,就他们父子那个蠢钝如猪的样子,你问他们也是白搭,根本没有什么用的。”
这可不是他看不起人,而是这父子两个真是没用。袁妙玉:“也对。”
她问:“那你看这事儿……”
许元抵挡不住内心的崩溃,但是大老爷们的,也晓得这个时候还是得坚强,他深吸一口气,说:“这事儿现在只能冷处理了。我们越是反应大,大家越是讨论个没完。倒是不如什么也不说,让这个事儿快一点过去。等这个事儿过去了。我在想办法。那两个混蛋竞然敢对我下手,我早晚要找到他们的,我饶不了他们。”
袁妙玉担心:“这样的人都是亡命之徒,我们其实没有必要太冲动的。说不定很快就被抓住呢。”
她可不放心自家男人去掺和这样的事儿。
他们家是住在这个家属院儿的,很多案子什么的,他们都知道的比别人多。也正是因此,他们可知道,有些人有多凶悍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。袁妙玉:“这样人不会有好下场的,许元,你可别冲动去掺和这种事儿。虽然这次吃了亏,但是吃亏就吃亏吧!人生哪能一帆风顺?”她劝着自家男人。
许元虽然恨不能将两个小贼千刀万剐,但是却也晓得,自己这样清清白白的人家可招惹不起那些亡命之徒。谁知道是不是像是老包那样的疯子!小心吧!
许元眼神闪烁,闷声说:“这事儿我心里有数儿。”“你有数儿就好,这个真的不能冲动啊。”许元的遭遇真是瞬间在大院儿引发了“热潮",哎呦喂,这可真给大家平淡的生活增加了很多热闹。不过要说大院儿最高兴的,那就当属葛家父子了。葛长柱在家拍桌子:“我说什么来着,我说什么来着,那两个人就是变态小偷儿,就连裤衩子都不放过,真是无耻至极。”周如倒是心不在焉,表情很是难受,她坐在那里喃喃自语:“表哥,怎么能这么欺负人,怎么能这么针对我表哥。我知道,我知道了,这事儿一定是冲着我来的。一定是!肯定是谁嫉妒我,雇了人对付你们。不然怎么出事儿都是我身边的人?你们两个出事儿了,我的表哥也出事儿了。不可能这么巧合的,不可能啊。”
她咬着唇,说:“你们想是不是这么回事儿?”“那会是谁呢?”
葛长柱一下子就信了。
周如却突然站起来:“我去看看我表哥,我去看看他…”葛长柱一下子拽住周如,说:“小如,别去。”周如…”
她抬头,泪眼朦胧:“你一定要阻拦我吗?”葛长柱心里嫉妒许元,恨不能许元倒大霉,但是却不敢在周如面前说,他握住了周如的说,说:“你这个时候去,不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吗?我也是经历了这个,我最是知道这个事儿有多闹心的。你听我的,别去了。等过一段时间这事儿淡下来你再去。你现在去。只会让他更伤心。”过一段时间你也就忘了这个。
我是坚决不会让你跟许元纠缠的。
绝对不会!
这个该死的许元就是活该,自己都有媳妇儿还整天勾引他媳妇儿。真是个不守男德的男人。怪不得大晚上出去出事儿了。就是他不守男德。好男人哪有晚上在外头溜达的?
他们可不一样,他是出去办事儿,许元是纯纯的不正经。对,就是这样。
他心里骂着许元,又拉着周如说:“媳妇儿,你听我说……挑拨,挑拨挑拨!
总之不许去。
周如犹犹豫豫。她是很关心表哥的,但是葛长柱说的好像也对,她如果现在过去,表哥怕是会恼羞成怒啊!
周如委屈的撇嘴。
葛老头默默的看向儿子的脑袋。
你说这头上,咋就好像多了一个绿色的帽子呢?他儿子咋就这么心大呢!
唉,愁啊!
他家讨论这个,别家也讨论这个。
许元光着屁股拎着车架子跑回来,大院儿可不少人看见,这不,一大早的,大家上班还在讨论这个。
李清木激动:“哎,你说我早上怎么就没在院子里洗漱呢,真是生生错过了啊。”
陈晨:“真的那么夸张啊!”
他不住在大院儿,也错过好多乐趣啊。
李清木:“那肯定的啊,我爸都看见了,说他还挺白,你说说…”杜鹃撑着下巴,也在看热闹,她倒是也没觉得不好意思。虽然是个去年才成年的十九岁少女,但是她工作也快一年了。他们这一行接触的狗屁倒灶的事」可太多了。
杜鹃都能称得上一句见多识广了。
杜鹃没觉得尴尬,反倒是问:“陈晨哥,你现在还住在后头那边的民房啊?”
陈晨点头:“嗯,没有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