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厉南晫,你剥夺我的人身自由,这是非法囚禁你知不知道?”
温浅浅语气淡定,面容平静,“护照和身份证都在你手里,我也没有跑哪里去,你怎么就不能放我自由。”
“行,你要出来就出来,现在整个湾区都是你爸入狱的新闻,你爸过往生意上结仇的仇家找过来,把你卖到缅北,有你自由的时候!”
“仇家?”温浅浅温温笑着对他说,“是啊,尤其是忘恩负义之辈,抓到应该立马枪决!”
“温浅浅!”厉南晫掐她下巴,“别忘了你爸的事是谁帮的你。”
他最懂如何戳她软处,温浅浅到底没有再和他对呛。
厉南晫拉着人就往外走。
江子轩看着这一幕,突然上前拦在门口,“厉南晫,你行事这么狠辣张狂,难怪浅浅不爱你。”
“余生这么长,我和她慢慢清算。”
厉南晫说话针锋相对,正眼都没留给江子轩,“转告宫辰夜,我的人,他最好想想招惹的后果。”
他拉着温浅浅头也不回的走。
门口,一群特级精英保镖簇拥上来,围着温浅浅和厉南晫下了楼。
江子轩看着温浅浅远去的背影,皱眉。
温浅浅就这样被带上了回庄园的车。
她把自己缩在角落里,尽量把和厉南晫的距离拉大。
她看着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,眨了眨干涩的眼睛。
在心里说道,宫辰夜,我有努力等你来救我,可是只能到此为止了,然后,祝你平安喜乐,岁岁安康。
到了家里,温浅浅跟着厉南晫上楼。
男人凛然站在她前面走着,偶尔回过头瞪她一眼。
两人路过那件金色笼子的房间,温浅浅身体下意识瑟缩。
厉南晫看到她不经意的举动,目光冰冰冷冷,停在门口。
“我不要,不要进去。”
那个暗无天日的房子,那个像囚笼似的笼子。
脑海里都还留有当时绝望的感觉。
见他没有要推门进去的意思,温浅浅才微微松了口气。
但他也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,他说了她敢跑,就不会有好下场。
男人言出必行,自然不会让温浅浅随意的躲过去。
厉南晫把温浅浅压在床上的时候,她身体几乎僵住。
他黑眸盯着她,眼神尖锐。
“温浅浅,别记错了,这是你自找的。”
厉南晫肆无忌惮的折磨这具曼妙的身姿,手使坏的在她全身上下抚过。
他的手劲不大,凡触之处,浮起一片酥酥麻麻磨人的痒。
她绷着脸,手指紧握成拳,短短的指甲尖尖戳进肉里,缓解忍耐。
厉南晫看着温浅浅清丽的小脸慢慢浮现起粉红的红潮。
他一点也不着急,这一刻耐心好的过分。
他甚至让她穿着衣服,一点点的亲吻她,拨开她,撩出她的欲与念。
有过几次经验,厉南晫深知她的敏感点,他随心所欲的挑拨,看着她一点点的在他怀里沉沦。
她不知道他的目的和意图。
原本惹恼了他,免不了又是一顿暴力的冲撞,这次他却一反常态,想方设法撩拨她。
到最后温浅浅才知道,他要她染着靡艳的眼波看他,在他身下求饶。
厉南晫眼神亢奋。
他清冷自持的端方妻子,也会有艳丽妩媚的神情。
温浅浅被他吊的不上不下,身体在他的手中,被随意的折成妖娆的姿势。
自小身体里的那股矜持劲,教她说不出太多羞耻的话。
身体的欲望好消解,她在尚且可以忍耐的时候,一声声小声的呜咽。
和他说对不起。
厉南晫不回应,更没有绕过她。
她那边求饶,完全不影响他这边继续相反设法折腾她。
到最后,温浅浅嗓子都哑得说不出话来了。
那一天,庄园里所有人都站在离主卧至少五十米开外的位置。
主卧传来的哽咽叫声,断断续续,带着哭腔,折腾到了深夜。
厉南晫带着温浅浅回来,就是做。
他不许她下床走动,要下也是被他抱着。
温浅浅身体虚弱的厉害。
为了这次出逃,浑身都高度紧张,昨晚又和他胡闹了一晚,她几乎精疲力竭,还要面对厉南晫各种花样的折磨和纠缠。
不过短短一天,脸都能看出瘦的凹了下去。
到后半夜,温浅浅浑身瘫软的倒在床上,再也无法支撑厉南晫的疯狂。
陈妈端着温热的粥进来,看见温浅浅躺在床上睡觉,只露在外面的一张小脸,面色苍白的不成样子。
厉南晫在浴室洗漱,主人没有吩咐,陈妈也不敢多待,放下粥就离开了。
过了一会儿,厉南晫围着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,端起床头柜上的温粥。
温浅浅慢慢扭过头来,嘴角有淡淡的血迹,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。
厉南晫用指腹给她抹掉,目不转睛的看着她。
晕黄的光线下,温浅浅那双晶亮的眸子眨了一下,眼底有一闪而逝的泪光划过,很快又变得平静无波。
厉南晫舀了一勺喂到她的嘴边,温浅浅贴着碗沿,抿了一小口。
没想到她胃里反应剧烈,刚入口就全部呕了出来。
全洒在他指骨分明的手上。
心里暗叹糟糕,她却抬头看的力气都没有。
只能眼睁睁看着近在眼前的手臂青筋一根根暴起。
她下意识的就阖上了眼,等待着厉南晫的再次讨伐,不想她预料中的事情并未出现。
他快速的起身,掏出手机打电话。
“过来、立刻!”
没过多久,私人医生提着医疗箱就来了。
张易简单给温浅浅检查过后,开了一个药丸,让温浅浅吞下。
她没有力气,全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