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奥等的就是这句话。
赶紧将两人请了出去。
病房里，一个须发白眉的老人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，病床边摆放着各色各样的仪器，顾烟一眼扫去，发现果然和尼奥说的一样，老人的各项生命体征都很正常，甚至一些数值比年轻人的都要好。
可等走近后，她才发现不对劲。
老人的眼下很青。
“像是中毒呢。”顾烟在心里简单做了判断，又翻开老人的眼皮子看了看后，心里大概有了计较，随即搭上了老年人的手腕，静静听脉。
病房里静悄悄的，除了仪器的滴滴声外，什么动静都没有。
尼奥看着，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下，生怕自己呼吸重了，会打断鬼医的思路，看着对方时而眉宇紧缩，时而又抿唇思考，时而侧耳倾听，他一动都不敢动。
忽然，他发现一丝不对劲。
鬼医露出的一小截手腕上的皮肤莹白到几乎会发光，和手背的蜡黄和皱纹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联想到他刚刚不慎抱住鬼医时，对方助理的反应，尼奥猛地捂住了嘴。因为实在是太过震惊，他连连后退，一下撞在仪器上，发出“咚”地闷声脆响。
“你干什么？！”秦清秋低声呵斥道，她是知道顾烟在听脉时习惯的，赶紧捂住了对方的嘴。
尼奥眼神窘迫，用眼神表达抱歉后，轻轻喘气。
难怪所有和鬼医见过的人描述出的鬼医模样都不相同，原来，是易容……
没想到只存在传说中的东西居然存在！
这个发现让尼奥又是惊讶又是惊喜。
“是中毒。”顾烟听脉结束，基本已经确认了病人的情况，“一种慢性毒素，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老爷子这个情况。”
“我问你，老爷子平时是否就有头晕目眩和嗜睡的习惯？嗜睡却大多是在白天，夜里又精神百倍，但夜间又起夜频繁，嗯……从脉象上来看，老爷子出现这个情况的周期大约是……三年前。”
尼奥瞠目结舌。
他的嘴还被秦清秋捂着，只能用点头表达鬼医的判断没有任何的错。
秦清秋松开了手，一脸嫌弃的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，“你还是说吧。”
这孩子，一激动就喘热气是怎么回事？！
“的确是这样。”尼奥能自由说话后，赶紧道，“就是在三年前开始，我记得很清楚，当时爷爷参加了场马术会，那天，爷爷从马上摔了下来，之后就出现类似症状。我们找医生看过，得到的结果是可能影响到了神经导致，需要观察。”
“谁知观察了三年，爷爷却一觉不起！”
“鬼医先生，您能治好我爷爷吗？！”
他甚至不想去问爷爷究竟生了什么病，他在乎的，是一个结果。
顾烟定定的看着他，缓慢的伸出手，压低声音道：“尼奥先生，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合作……是交易！”
她要的，从始至终都是圣罗堡的真相，是那个混在当年游客中到达法国a城，在a城市圣罗堡住下的游客信息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