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神色几乎没有变化。
阿洛见她表情平淡,反而沉默了须臾,而后才继续梳理他们之间的人情有无:“还有,如果不是你启动了手环,我不可能只受这点小伤。总之,你不欠我什么。”
他居然比她还害怕她自认对他有所亏欠。
至于她那时候抱有杀意那件事,他居然完全不问,就那么坦然地接受了。
迦涅扯了扯嘴角,起身朝放在桌子下的皮箱示意:“你需要的药水在箱子里。我也差不多该告辞了。”
语毕她就往门边走。
阿洛却追上来一步:“你没有乘家里的马车过来?”
答案显而易见,问话莫名其妙,迦涅干脆没作答。
离开克莱芒丝医院之后,她先去熟识的药剂工房转了一圈,而后才在街角招了一辆短途出租马车,在距离这座大宅两个路口的地方下车。
其实即便有人发现她拜访阿洛也没什么,但她还是下意识略作遮掩。
“天黑之后这附近出租马车就很少见。”
阿洛停顿片刻,雨点叩击窗户的缓急变化愈发清晰。他清了清嗓子:“雨还大,你要再坐一会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