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下未时。”银惜笑道,端起一个杯盏被巫溪月漱口,“妻主助得主子摘得幽兰草,风尘赶路太过劳累,主子吩咐奴不准打扰,好让妻主放心好入眠。”
巫溪月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,这下好了,王府这个深坑只怕是再难爬出去了,祁宴这厮竟还专门指派了个人,寸步不离的监视自己。
银惜打湿了帕子,递给巫溪月擦脸,“主子身边从未有过女人,妻主若是有何指示,还请随时向银惜示下。”
巫溪月只是淡笑未语,思绪万千,抬眸细细打量起眼前的少女,豆蔻年华,青春靓丽,乍看便是个顺眼简单的。
她接过柔软丝帕,嘴角微扬,“银惜?是因为很喜欢金银,所以才有的这个名字的吗?”
银惜目瞪喜出望外,“妻主怎会知晓?阿银最是喜欢财宝了,有备无患!”
巫溪月会心一笑,对她的喜欢又添了几分,“既是相识,不必过多见外,唤我溪月姐姐便好。”
“万万不可!”银惜脸色突变,忙忙摇头,“您是妻主身份金贵,奴只是主子从战场上捡回的孤儿,不可比拟。”
“有何不可的,我不也是独自摸爬长大的孤儿。”巫溪月语气平静,神情坦然道。
祁宴薄唇紧抿,沉默转身眸,深邃眼眸有些幽深难测。
银惜见此情形福了福身子,赶紧带着殿内侍女都退了出去。
“往后本王便是你的家人,不会叛离生变。”祁宴飘飘然道出,却透着一种莫名的坚定。
这厮看似桀骜人神勿近,纤尘不染,怎地扯起好听的话来,总有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生死离别之感?
巫溪月心头微微悸动,情愫斐然。
今日他倒是穿了身浅衣外袍,却也不显文弱儒雅,反是有些温润尔雅,无端添了几分禁欲的气质。
可一想到他百般强势,孤行其是的作风,忽而狡黠的对他眨了眨眼,“我记得王爷忧心草药无用来着。”
“嗯,几刻钟前,本王的妻主曾道出有良方让其死灰复燃。”祁宴离她越走越近,气息也越来越近。
就知道会是这样!
这货就该是好好冷着隽脸,开口不得,只供观赏。
一旦出口,总能分钟堵得你找不到理智,跟他谈判辩论!
巫溪月当然记得自己说过,可她就是不愿轻易承认妻主头衔,那是自己仅存的倔强和尊严。
可她又自知底气不足,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,手中大权独揽,金口玉言。
须臾后,祁宴俯身把她手腕一拉,朝寝殿外走去,让她在桌前坐下,缓缓温声,“本王不会追究你的过往,余生你只需同本王辅车相依即可。”
巫溪月怔怔看着他,男人的眸光烫得她眼睫一颤,不动声色移开视线,“余生漫漫且长,王爷何必夸下海口。”
嘁,大饼谁不会画?
就你王爷你男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