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下令吧”
“不,给我冲”
士兵更加不顾生死的往前冲锋,
“我生是江山国民,死是江山鬼,我绝不死在狼族的弯刀之下,儿呀,为父来陪你的”
说完转身跳下城墙,活活摔死,看着老伴死去,老婆子悲痛晕倒过去,
战斗还是继续,每时每刻都有士兵被射死在城墙之下,终于,长梯被运到城墙之下,云梯也被推到墙角,士兵英勇的向上攀爬,
给我上破城车,数百名士兵掩护一座庞然大物推向城门,这是巨型破城车,车顶有挡蓬,可以挡住利箭,,在老伯无惧生死的鼓舞下靠山王手中那些幽州老兵,怒气冲天,不顾生死向前冲,倒下一拨又上来一拨,眼看着就要攻上,
“给我用石头砸”
无数巨石落下,一片一片的士兵,重重的巨石,不仅打垮了洛阳军的攻势,更砸灭了复仇的火焰,活生生的生命无情的倒在城下,一层叠着一层,转眼间尸体堆成小山,鲜血染红了大地,
“王爷不要管我们,快放箭杀死这帮畜生”
“倒火油”
狼族士兵端起大锅,点起大火,倒入城下,顿时城下一片火海,
“啊”
火油一下,蹬楼士兵瞬间被大火吞噬,全身是火的士兵,痛苦的奔跑着,跑出十来步后倒地,大火继续燃烧,嘴里哀嚎惨叫,身体还在不停颤抖,凶猛的火势让江山国士兵如退潮的海水,四散而去,前进的军队望火止步,
“王爷火势太大,要不要鸣金收兵”
“不能收兵,现在是幽州老卒,士气最盛的时候,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,命令预备队进攻,将剩余的云梯也推上来,等火势一弱,继续攻城”
城下尸体,被烧得面目全非,恶臭味直扑而来,
“报,火势已退”
“继续攻城”
靠山王亲自擂鼓助战,洛阳士兵再次如山洪般涌来,奔向城墙,跺地之声让城墙滋滋发抖
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大声说道
“娃儿们不要再冲了”
“可是没有一个人退去,他们都不顾生死,义无反顾的勇往直前”
看着城下士兵没有退去的意思,他回头对着蓟城的百姓们说道,
“老少爷们,这群畜生整天欺负我们。凌辱我们的女子,今天我们就跟他们拼了,为家人报仇,死了也对得起家人,对得起蓟城里的娃”
老者奔向捧石头的狼族士兵,一头撞向他,将他撞到,跪下台阶,第二个百姓响应,扑向狼族,用牙齿咬,越来越多的百姓不惧生死的冲向他们,城楼上一片混乱,
“给我杀”
狼族百姓对着手无寸铁的百姓进行屠杀,一刀刀捅进他们的身体,他们双手被素服,如同待宰的羔羊,生命就像稻草一样被切割,就是这样血流干了也不倒下,
“杀”
小武看着忍无可忍,拔出浴血刀,带领泰山军登上,他们的家人令江山国士兵士气大增,
“将军,江山国最强部队发起进攻了”
“给我增兵,火油呢,给我继续运”
“将军火油只剩下十桶了,只能用一面城墙的一次攻击”
“石头呢”
“石头充足”
就是这,千名百姓用生命换来的短短十息,给了幽州老兵机会,第一个幽州老兵登上城墙,虽然刚刚跳入城中就被敌人的弯刀刺死,但意志不灭,临死仍然用身躯挡在狼族士兵面前,让第二个士兵爬上来了,接着第三个,越来越多的幽州老兵蹬上城墙,
“启禀将军,将士们已经攻上北门城墙了”
“好,终于攻上去了”
他登上高台,看着冲上城墙之上的幽州老兵,心情激动不已,有如久雨逢晴天,枯木长新枝
“啊”
“他仰天长啸,壮志未酬白发生,今朝血战复雄城,五年了他无时无刻不想率领大军攻入蓟城,杀光狼族,让蓟城百姓回到故乡”
“大将军不好了,江山国士兵攻上北门城墙了”
“什么,上官无名下令放箭了”
“没有,城楼之上蓟城百姓趁机作乱,阻碍了士兵反击,让靠山王的军队攻上来了”
“给我增兵”
“遵命,多摩将军,现在该怎么办”
“二王子,别慌”
“我们还有预备队”
江山国这边也在不断向城墙增兵,双方的兵力源源不断登上城墙,幽州老兵,带着仇恨,带着期望,他们个个血液翻腾,挥舞着刀剑,砍向敌人,发泄心中怒火,即便身受重伤,血痕累累,也阻止不了他们复仇跳动的心,刀砍顿了,剑刺弯了,他们还有牙齿,撕咬着对方,
城楼之上随着双方士兵不断涌入,拉锯之战,越来越多的人倒下,尸体越堆越多,已经填满了战壕,鲜血从城墙之上留下来,鲜血淋漓,雄城变成一座血城
小武带着泰山军冒着巨石箭雨,从云梯攻了上来,
“杀,立刻攻克城楼,打开城门,让大军入城”
“遵命”
泰山军配合默契,攻防兼备,要说幽州老兵的攻势全靠血肉之躯的抵挡,那他们就是下山的猛虎,锋利无比的浴血刀,轻易间砍断狼族士兵手中的弯刀,刀刀见血,屠杀城墙之上的狼族士兵,如屠猪狗,
如今也让他们尝尝被人屠杀的滋味
“杀,杀光这群畜生”
泰山军列队,四五人一组,攻防兼备,来一个杀一个,来一对死一双,逼得城墙之上的狼族士兵,节节后退,有的滚落楼梯,一步一步向城门逼近,
“王爷,冲上去了,他们已经杀上城墙了,马上就打开蓟城大门”
“蓟城的兄弟们,蓟城内有我们的家人,有我们的同胞,所有人跟我冲,为家人报仇,为百姓报仇,杀光狼族”
“杀,全军出击”
“多摩将军不好了,北门快守不住”
“怎么这么快,刚刚不是增派了五千狼族吗”
“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