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乖,以后发毒誓都发我身上,知道吗?”
骆驼,幺鸡,乌鸦不约而同地捂胸口。
“区别对待,实在太伤人了。”
“我心痛。”
“我也痛。”
只有裴落笑笑,闷声不吭地玩弄着打火机。
气氛实在有些微妙,江司白走上前,看了眼牌桌上的牌,转开话题:“算我和林夏一份。”
幺鸡他们的丧瞬间扫空,眼中冒着期待地光,搓手说道:“先说好啊,赌场无兄弟,输了可得认账。”
“嗯。”江司白的目光扫向一侧的咖啡机,眉头一挑,幺鸡就窜起来说:“老大,我给你们去倒咖啡。”
林夏举爪:“真的要一起玩吗?我不会打牌。肯定是黑洞唉。”
“没事嫂子,老大也不太会。”骆驼说。
这是真的,江司白对赌博项目一向不感兴趣。真要说黑洞,他才是绝对的黑洞,要不是这样,他们怎么敢和一个超高智商的男人玩这种游戏。
林夏却不知道真假,眼神看向江司白。
他一脸老手般的淡定,向林夏做了个手势,示意她坐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