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突然就泄了力,可握着自己手的那双手死死用着力。
“我知你从来不愿,”齐逆在苗秧耳边说:“但朕是帝王,你为奴,我原以为那是恩赐,你不可反抗,可后来,你是苗秧,朕听你的。”
“心里是不是很不舒坦?”齐逆还是用力的握着苗秧的手,不肯松懈一分,可人无力的努力的靠在苗秧身上,整个身体都贴着少年的后背,苗秧脸色惨白,下意识跪下让男人靠着自己,齐逆的脑袋搭在他的肩上,“可我舒坦,痛快,你啊,是我的,恨我吗?别恨吧。”
他从来不要苗秧的全心全意。
这样的话,以少年的性子很快会把他曾因为少年温柔下来的眉眼忘得一干二净。